懂。”年成老师傅下场般说着,手搭在宋时肩上拍了拍,接着胳膊横过去,又在祝池瘫软的五指上点了几下,“看来我还是没看错,我就说你俩有戏,这?么说另外两位应该也……”
“?”祝池,“谁两位?”
“没,没谁。”年成摆摆手,“天机不可泄露,等他俩八字有一撇了再说。”
祝池:“……”
这?跟马后炮有什么区别。
在祝池看来,一直无?所畏惧,感觉下一秒就要蹦出来昭告全世界的宋时却在这?时说:
“你感觉挺准,但能不能先别告诉其它人?”
他语气认真,祝池甚至能从中听出一丝乞求的意外。
年成压根没想到他还会特意叮嘱。这种事在他这里默认是机密。假的东西可以随便聊八卦,不过一笑,但要是真的反而不会乱讲什么,他拎得清事情轻重。
“你们放心,虽然?我平时看着不靠谱,但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该掺和什么不该。这?是你们的事,要说也该是你们自?己说去。”年成爽快地说,“而且我又不跟你们一个?学校,更不用担心什么了。我们学校的瓜我都吃饱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你们这?算点啥?”
黄毛附言:“就是就是。兄弟放心,我们绝对屁都不放。”
祝池被他们逗乐了,哈哈笑起来,宋时难得弓着身子闷笑一声。
大街上车来人往,水汽盛着馄饨香气在桌椅板凳拥挤的小店中弥散开?来,墙壁油污给室内蒙上一层滤镜,复古电影一般,门口传来的嘈杂方言化作背景声,时间仿佛一下子倒回从前?。
此刻的一切都很真实,不用演,不用藏,不用端着。医院门口穿梭的也不是疾苦,而是生活。他们融入到最真实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