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都不可能存在师徒之外的感情!”

“可是……”可是我们早就有了肌肤之亲啊!

而且,深陷魔域的那三个月以来,他们都是不着寸缕,紧密缠绕在一起,日日夜夜,无时无刻,都能感受到彼此的温度。

乌景元心里泛起苦涩,低着头狠狠抠着自己的掌心,木然地说:“徒儿对师尊不敢有丝毫非分之想,只是团团,团团快死了,师尊,求您救救它……”说着,眼前逐渐模糊,语气也微微哽咽,死死咬着下唇,才不至于当场哭出声来。

“够了!”苍溪行不等他继续往下说,冷酷无情地背转过身,藏在宽袖中的手止不住发颤,且行且道,“这是最后一次,下回再敢犯,你也不必再叫我师尊了!”

“跪在这里好好反省!”

嘭的一声,殿门从里震开,那袭白影很快就消失在了茫茫雪夜之中。

眼泪再也不受控制地淌了出来,鱼眼被烫得发白,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最终形成了惨白一片的雪花点。

殿门敞开,寒风卷杂着雪花飞扬入殿,乌景元冻得瑟瑟发抖,才跪了一会儿,丝丝缕缕的寒气,就顺着袍裤往皮/肉里钻,再狠狠钉进骨头缝里。

为了讨好师尊,他今晚特意穿了身轻薄的衣衫。

没了厚实的棉衣避寒,也没有灵力护体,很快乌景元就冻得头晕目眩,身子不由自主摇晃起来。

殿门口似乎立着一道人影,隐藏在雪夜中。可不等他看清,就已经晕死过去。

等乌景元醒来时,已经躺在了自己房里。

小师叔正在为他施针,见人幽幽醒转了,还笑着打趣儿:“呦,小木头醒了啊?”

“师,师叔……弟子拜见……”

乌景元刚要起身,就被按了回去,顾澜夜潇洒地摆了摆手,“拜个屁!躺好吧你!”

“说你是木头,你还真是根木头啊,你师尊是什么脾气,这些年还没摸清楚么?”

顾澜夜一边继续施针,一边喋喋不休跟老妈子似的吐槽,“他啊,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放机灵点,跟他撒撒娇,讨讨饶,他怎么着也不会让你跪到晕死过去!”

乌景元面色惨白,脸上的白布已经解开了,方便小师叔施针,闻言便说:“小师叔还不知我做错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