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一直紧紧盯着儿子的脸,见状以为他喜欢,就摆了摆手,挑了几个最俊的,让魔人拽上前来,让小魔君看个仔细。
“士可?杀不?可?辱!”这名男修很是硬气?,哪怕沦为阶下囚了,依旧一身傲骨,寒着脸道,“想?逼我就范,那是休想?!我宁死都?不?可?能委身于魔头!”
魔尊微微扬了扬眉,嗤的冷笑了一声:“竟还是头犟驴。”然后眼神示意一旁的魔人。
魔人会意,毫不?留情一鞭狠抽上去,然后抓着对方的下巴,硬灌了一颗丹药,很快那名修士就面?色通红,如同?被人抽走?了浑身的骨头,一边在地上痛苦地匍匐,一边还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咽声。
很显然,他中了春|药,而且是烈性的。
魔尊坐在金光灿灿的王座上,手里小心捧着他的小金龙,冷眼睥睨着脚下众人,喋喋不?休地骂:“瞎了狗眼的东西!”
“本座的儿子哪里不?好?”
“本座的儿子金枝玉叶,你们能有幸一见,是你们上辈子修来的福分?。能伺候我儿,算你们命好,别给?脸不?要!任何胆敢让我儿不?高?兴的,通通灌下烈药,丢进魔营里去!”
说这话?时,魔尊还下意识捂住了小金龙的脑袋,似乎不?肯让这些粗鄙的字眼,污了儿子的耳朵。
杀鸡儆猴果真有用,其余修士各个面如死灰。
魔尊低下头颅,温声细语地问:“儿子,你瞧瞧,这些都是爹爹为你准备的男人,全是按照你的喜好挑的。你看看有没有中意的?要是都?喜欢,就都?留下来,废了灵力送进你的房里,让他们表演才艺,逗你开心,好不?好?”
乌景元面无表情地望着这些人。
在他们的身上或多或少都看见了几丝苍溪行的影子,脑海中再度浮现出了生前受尽委屈的画面?,也回想起了那个冰冷刺骨的雪夜,他的脖子被扭断了,以一种极其诡异的扭曲姿势,趴伏在雪地里,鼻尖满是血的腥甜气味。
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直期盼着师尊能来救他。
可?最后他还是不?甘又痛苦地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魔尊见他不?吭声,还一直死死盯着那些人看,还以为他都?喜欢,正暗暗得意,自?家儿子的风流多情。
哪知下一刻,小金龙就突然情绪失控起来,在魔尊怀里发出凄厉的吼叫,跟被丢进了盐堆里的泥鳅似的,疯狂翻腾打滚,在魔尊急切地伸手抚摸他的脊梁意图安抚他的情绪时,一口狠狠咬住了魔尊的手指。
锋利的牙齿深深陷在了指骨间?,小金龙牙尖嘴利的,眼底染上了一抹猩红,似乎把嘴里的东西当成了食物,竟卡擦卡擦啃咬了起来。
脆骨和血肉在他嘴里弥漫,乌景元丝毫不?觉得恶心,反而像是被血液激发起兽|性了,几口就把魔尊的手指啃掉了!
他还不?过瘾似的,啃完一根又一根,很快大半个手掌就在他的嘴里变成了黏稠的肉沫。
这种子食父肉的场面?,实在太过血腥,场上气?氛瞬间?变得凝沉,一个个都?面?色煞白,战战兢兢地望着这一幕,但凡有谁敢发出一声异响,魔尊就会毫不?留情地出手,将其打得飞灰湮灭。
原来不?是儿子不?肯吃东西,而是口味变了。
不?爱吃什么小蛇大蟒了,如今喜欢吃龙肉了。
魔尊忍着疼,无视自?己被啃掉了大半的手掌,他们魔人与常人不?同?,四肢断了都?可?以再生的。
只要儿子喜欢吃,那他往后天天砍两个爪子下来,清蒸也好,红烧也罢,当鸡爪子让儿子闲来没事?磨磨牙也挺好的。
别的暂且不?提,儿子的牙口是真好。
魔尊感?到很欣慰,空出的一只手,还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