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吃惊,还摇头道,“不可能!小师叔替她疗的伤,若当真如此,定然早就发觉了,可连小师叔也说,那文姑娘没有灵根,也毫无修炼痕迹,看来并非修真者?!”
那就奇怪了,护身?小甲从来不伤手无寸铁之人,更不会无缘无故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下那么重的手!
乌景元抿了抿唇,又道:“我当时背对着她,没有看清,或许她手里拿了什么法器,或是……”
“那更不可能!”不等他说完,大?师兄就打断了他的话,神情凝重道,“当时我们都?在场,除了你身?上护身?小甲的灵力外,并没有其他灵力波动。若是有,师尊不可能察觉不出!”
乌景元的神情变了变,下意识攥紧了拳头。
他相信护身?小甲不会无缘无故伤人,更相信自?己的直觉不会有错那个文姑娘有问题!
可偏偏连大师兄都不肯信他。
“景元,你一定是累了,不要多想,好好睡一觉。”大师兄缓了缓神,替他掖好被子,语气很?轻,“你放心,我们都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的身?体如何,大?家都?心知肚明,纵然,纵然是护身?小甲伤了文姑娘,也定然怪罪不到你身上。毕竟那法器本就不是你的。”
话到此处,他也意识到这么说不太合适。
护身?小甲不是乌景元的灵宝,而是师尊的,这么一说,仿佛把错推给了师尊。
“好了,你睡会儿?吧。”大?师兄曲指,轻轻点了点乌景元的眉心,很快乌景元就沉沉昏睡过去了。
他做了个梦。
梦里,他又回到了魔域里,有无数只虫子在他身?上乱爬,撕咬着他的皮肉,还往他眼睛里钻,喷出来的毒液,腐蚀着他的皮肉和眼睛,疼得他哇哇大?叫。
还依稀听见头顶传来魔尊猖狂又阴森的笑声,不堪入耳的字眼,跟雪片一样,狠狠砸了下来。
隐隐还能听见娇弱又凄楚的惨叫声,时而虚弱,时而高亢,一叠声儿?求着饶,可魔尊半点不知怜香惜玉,还嫌弃叫得声音不够婉转动听。
鲜血像是雨点,洒落在魔域中。
乌景元失去光明的最后?一刻,瞥见了那人的脸……
文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