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情急之下,险些暴|露。
他什么也没说,默默把火炉烧得旺旺的,挥手将烤红薯通通施法变走,看着火炉上煨着的花生橘子,想起景元爱吃,到底还是没忍心收走。
“吃东西的时候小心些,吹凉了再吃,小口小口啃,不要吃得太急。”
苍溪行边说边起身,随意拂平衣袍上并不存在的褶皱,且行且道,“我明日再来看你。”
还没走至山洞门口,身后就传来了徒儿的声音。
“大师兄!”
苍溪行顿足,侧耳去听。
“大师兄明日还是别来了吧。”乌景元说这话时,声音闷闷的,把头脸往膝上埋,“我一个人在这里挺好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可以照顾好自己……”
顿了顿,他担心大师兄误会什么,赶紧仰头,“我只是怕大师兄被人发……哎?”
山洞门口空无一人。
大师兄不知何时已经走了。
也不知道自己不让他来的话,大师兄听见了没有。
翌日一早,乌景元才醒,就看见大师已经来了,还把带来的早饭煨在火炉边,见他醒了,就喊他把饭吃了。
乌景元揉了揉眼睛,心想,大师兄昨天果然没听见他说什么。
吃好早饭后,刚准备开口,岂料大师兄就递了一本书来。
“这是什么?”话本子么?
给他打发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