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炫耀一样,师尊俯首吻了上去,一点点将痕迹加重。
但凡脚下的少年胆敢有一丁点的反抗,那么乌景元的惨叫和求饶声,就会蓦然高出?许多。
乌景元从来没想过,师尊居然变得这样陌生,这样禽|兽!
居然当着小赝品的面,将他剥了个干净,丢在雪地中屹立的一块大石头上,对他进行了惩戒。
整个过程他都在哭,眼泪根本就止不住。
求饶声和哭叫声,大得惊人,因?为?挣扎得太过厉害了,好几?次都差点从石头上滚下来。
可?师尊不会让他摔倒,只会默默钳紧他的腰肢,稳住他的姿势后,用?命令的口吻说:“叫夫君。”
“……”
“……你应该受一些惩罚。”师尊语气平静地说,“这样你才?会明白,谁是你唯一的男人,你的身体真真正正的,只属于谁。”
“……”
乌景元哭叫。
乌景元唾骂。
乌景元痛苦地嚎啕大哭。
他不知道谁是自?己的男人,也不知道这些年来,自?己真真正正的属于过谁。
好像身边所有人都喜欢过他,也真心爱过他,甚至愿意?为?他献出?生命。
可?他得到的爱少到可?怜,得到的偏袒浅薄得像是隆冬时节清晨的雾,他不喜欢雾里探花的滋味,摸不到,抓不住,就喜欢能捏住,能攥紧,眼睛能看见,耳朵能听见,嘴巴能尝到的……全身上下所有器官都能感知到的。
而此时此刻,他似乎是抓住了爱。
他所有的情绪,所有的感官,浑身上下的每一寸皮肉,骨头,都因?为?师尊而备受煎熬,不再受他所控,他想哭,却笑出?来了,他明明想破口大骂,话到嘴边却成?了再用?点力……明明应该羞耻的,他却觉得刺激。
明明应该憎恨的人,可?又偏偏爱到了最后……所有的一切似乎都违背了他的初衷。
乌景元哭得昏天黑地,连怎么被师尊用?铁链子拴住脖子抱回去的都不知道。
他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不清醒。
有时候一睁开眼睛,以为?自?己还是七、八岁的小景元。
慌里慌张从床上爬起来,迅速穿戴衣服,要?去给师尊请安,生怕晚了时辰,师尊会生他的气。
可?一翻起身,哗啦啦乱响的锁链提醒着他,你已经不是七、八岁的小景元了,也不再是师尊记忆中正直善良,纯真自?然的二徒儿?了。
你是堕落的小魔头,是深陷情|欲的淫|兽,也是残杀人命的坏种。
昔日种种光辉都被你自?己亲手?抹去了,你永远都无?法回头了,一生一世都会被师尊囚|禁,被师尊惩罚,被师尊狂草猛淦,只能跪在师尊脚边赎罪……
可?有时候,他也会发了疯一样,大声质问师尊凭什么这么对待他?
事到如今了,难道错的全是他吗?
师尊就没有一点错吗?
一个巴掌拍不响,拍、不、响!
是师尊勾引他的!
师尊为?人师表,没有尽到应尽的责任!
错不在我!!
乌景元大声嘶吼:“错不在我!!!”
换来的却是师尊递给他的一把利刃。
师尊很平静,脸上没有一点情绪,轻轻地说:“错不在你。”
“……”
“你可?以剐师尊。”
乌景元清瘦的肩膀狠狠哆嗦,攥紧利刃的手?,却怎么都落不下去。
他不是没有折磨过师尊,相反,他折磨过师尊很长时间,比师尊折磨他要?手?段残忍多了。
最起码师尊不会一记一记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