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不再拒绝苍溪行的亲近,以及亲密的举动。

师尊吻就让他吻,师尊要操就让他|操,师尊想怎么样,乌景元都不会拒绝,他唯一坚守的,就只是在苍溪行吻他时,尽量控制舌头不乱动。

在苍溪行钳住他的细腰干|他时,嘴里咬着被褥不肯发?出任何声音。

事情一结束立马又化身柔弱无助的小可怜,一头往师尊汗津津又?宽厚的胸膛扑了过去。

一边把玩着师尊的小荔枝,乌景元一边强调:“夫君我还小。”

“哪里小?”

苍溪行逗他,“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滚烫的大手在询问时,迅速摸遍了乌景元身上?所有敏|感的部位,最终把手轻轻盖在乌景元圆润的鼙鼓上?。

师尊好像特别喜欢他这个部位。

像是玩面团一样,一时揉过来,一时又?推过去的,折腾成各种形状。

乌景元气他贪|欲,恨他落井下石。

表面却害羞地?把脸埋人怀里,攥紧拳头轻轻锤向他的心口,娇嗔道:“你坏!”

差点把他自己恶心吐了,却像是取悦到了苍溪行一般,逗得他哈哈大笑,然后爱怜地?低头吻一吻乌景元的额头。

经历了大概小半个月的伪装,乌景元用尽了浑身解数,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呆瓜,傻子,蠢货,以期能获得苍溪行的信任。

从而获得短暂的喘,息机会。

苍溪行似乎是相信了。

待他一日比一日仁慈宽容,不会在乌景元哭闹时,直接堵住他的嘴,更用力地?干了。

而是轻柔地?呼唤他的昵称,小懒猫,然后引导他准确说出此时此刻的感受和想法。

可要?问乌景元对这种事的感受和想法,其实?不违心又?言简意赅地?表述,就三字:爽,继续。

按理说,有爱的人之间双修,才能称之为共赴云雨,至于不爱的,乌景元暂时也想不出什?么文雅的词,他想的都是“被狗啃了”,“被猪拱了”,“啊,老东西又?开始拿我磨刀了”,大概都是这种。

转眼又?过去十日,乌景元已经三年多?没?有踏出过房门,准确来说,他都三年没?下过床啦。

可在他的精心设计,以及高超的演技之下,苍溪行最终还是对他放松了警惕。

从允许他踏出寝殿的大门开始。

这本该让乌景元激动到几乎喜极而泣的,就像是久旱逢甘霖。

可他却因为长时间被禁锢在床上?,双腿软得像无?骨虾,甚至都忘记了该如何走路。

但乌景元对门外面无?限向往,他太渴望看一看外面的景色了,太渴望呼吸一口外面的新鲜空气。

哪怕是爬,他要?要?爬出殿门。

苍溪行又?怎么会让他爬呢?

自然心甘情愿充当起了马夫的责任,将?人打横抱出了寝殿。

伴随着寝殿的大门徐徐打开,一道刺眼的白光蓦然冲了进来,乌景元被刺得睁不开眼,抬手挡眼的同时,又?忍不住掀开眼皮偷看,透过指缝他瞧见眼前先是白茫茫的,然后是红彤彤的,最后慢慢挪开手后,五彩缤纷的世界,就赫然出现在了眼前!

这是真实?的景物,同苍溪行为他设下的幻境截然不同。

乌景元情不自禁,发?出了轻轻的呼噜声,享受着难得的惬意时光。

苍溪行给他在鲜花盛放的花圃中间,搭了架秋千。

抱着人坐了上?去,乌景元觉得别扭,他受够了师尊过分亲密的怀抱,只想躺在草地?花丛间,好好嗅一嗅清新的花草和泥土的气味。

“夫君我饿了。”乌景元可怜兮兮摸摸自己的肚子,“想吃夫君亲手做的手擀面,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