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就提剑猛冲过去,打算跟小魔头玉石俱焚。
可他远远不是小魔头的对手?,根本?没?法触碰到小魔头分毫,就被一股无?形的结界重重弹飞出去。
不偏不倚,刚好就弹飞到了跪地?不起的白衣人脚下。
仓惶间,张子隐不小心扯下了那人头顶的红盖头,一张熟悉的清俊面庞蓦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张子隐瞳孔骤缩,也不知是被方才的力道重击所致,还是被眼前?所见惊吓到了,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
在原本?淫|靡的婚房中增添了一抹血色。
“啊,这,这不就是问仙宗的仙尊?”
“是他,就是他!”
“原来他竟也不是那魔头的对手?!”
也不知是谁发出了惊呼,原本?场上还能勉强支撑的修士,突然之?间像是被人抢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们的脑子里想的是,看吧,连苍溪行?都不是小魔头的对手?,我们又如何能敌?
连苍溪行?这般大名鼎鼎的仙尊,都沦为了小魔头的禁|脔,当众受了这般屈辱,那他们这些人在魔界受点折磨,似乎也能够接受了?
有了比较之?后,让那些原本?还自持身份,想着干完这茬儿,就以死谢罪保存颜面的修士,瞬间就觉得自己的受辱算不得什么了,人人都在受辱,又不是自己一个倒霉。
再说了,就算是中了春|药,那在“干|别人”和“被别人|干”之?间,还是有天与地?的区别的!
于是乎,在场修士们纷纷选择去干|别人。
实力强的去干实力弱的,那自然是轻而易举。
可要?是旗鼓相当,又找不到弱的,问题也很简单了,你干|我来我干|你,似乎也就不那么难以接受了。
“师,师兄!!!”
顾澜夜面红耳赤,卧倒在一片凌乱的衣服间,露出一片清凉白皙的皮肉,腰间缠绕着的小青蛇似乎很不满他在这种你侬我侬情意绵绵的节骨眼上,居然不专心享受,还分神去叫别的男人,直接用蛇尾巴堵住了他不安分的嘴。
那断断续续的师兄,也因而变成了浑浊不堪的呜呜声。
而床上的小魔头正同沈渡江翻云覆雨,红绸翻飞,身影交错。
哪怕看不清全貌,但足以窥一叶而知秋,凭借着想象力就能知晓两人的战况是何等的激烈!
可在场诸人都自顾不暇了,又哪里有闲情逸致欣赏别人寻欢作乐?
至多不过是在别人的浪|叫声中,被刺激的越发失控。
张子隐狠狠啐了一口鲜血,伸手?一把抓住苍溪行?的手?臂,震怒地?唤了声:“仙尊!”
可就是这么一抓之?下,他突然惊觉有些不对劲儿,可还不等他意识到哪里不对劲儿时,那白衣仙尊居然挣脱了他的束缚,手?脚并用往床榻边爬。
“仙尊不要?!”
张子隐惊怒交加,下意识伸手?阻拦,可苍溪行却跟鬼迷心窍一般,全然不顾他的阻拦,径直爬到了床边,隔着红纱帐去捞小魔头的衣袍。
小魔头笑骂了声:“你怎么这样不要?脸啊?光看着就能发|情么?”
然后一脚将人踹开。
张子隐的右眼皮狠狠弹跳,明明受辱的是苍溪行?,他却有一种自己也在饱受折辱的错觉!
并且再度伸手?去抓苍溪行?,意图将他从欲|望的漩涡中强拽出来。
却再一次失败了。
苍溪行?锲而不舍地?爬床,又被小魔头不耐烦地?踹开,约莫持续了半盏茶的时间,小魔头才厌恶地?骂了声:“真贱啊。”
然后推开了怀里的沈渡江,将苍溪行?拉上了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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