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他的却是重重一个花瓶,嘭的一声?,狠狠穿过?结界,砸在了魔尊脚下。

魔尊的眼皮子狠狠跳了跳,不是因为儿子又意图谋杀亲爹了,而是因为这只花瓶是细颈花瓶,形状优雅得如同一只正在梳理毛发的天鹅。

而此刻,这花瓶的长颈口处,居然沾染着不少黏稠的血污,花瓶一碎,里面黏稠的液体汩汩涌了出来,淌了一地。可想而知?,儿子用这玩意儿到底干了什么事!

这么多的量,这是要活活累死他家娇弱得跟嫩草一样的小龙崽子吗?!

不过?比起?自己来,儿子还是太嫩了。

居然玩这么花的?

魔尊的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了画面来,旋即老脸通黄地想,苍溪行真浪!

浪到了骨子里!

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居然还老牛吃嫩草,跟他儿子玩这么花里胡哨的小把戏。

啧啧啧,修为都废了,如今同常人?有?什么分别?

他的儿子遗传了他的血脉,可是身?体无比强悍的金龙!

也不晓得苍溪行如今被作践成什么模样了,魔尊突然之间有?点兴趣,若不是怕儿子不高?兴,真想施法破开结界一探究竟。

一定非常精彩罢?

魔尊也不闲着,索性就寻来几个文采过?人?的魔人?来,原地开始写?写?画画。

写?得自然就是他儿子跟问仙宗的仙尊,之间缠绵恩爱的桃色花边。

画得自然就是两个男人?之间的肢体纠缠。

魔尊肚子里没什么墨水,也没什么很高?级的审美。

还惯爱整一些无耻下流的东西出来,狠狠作践他的敌人?。招数不高?端,但?就像是爬人?脚面上湿哒哒的蛇,不吓人?,但?纯粹恶心?人?!

尤其是自诩名门正派的修士,稍微受点羞辱就跟贞洁烈男被地痞流氓摸了屁股一样寻死觅活的。

短短几日,几本惊世骇俗的大作,在修真界,乃至于人?间悄悄盛行了。

因为内容劲爆刺激,用词大胆露|骨,各种器官脏话连篇,充斥着浓烈的禁忌感,画面更是突破了寻常人?的认知?,以及人?的身?体极限,毫不遮掩地将人?最原始的冲动,以画的方式展现得淋漓尽致。

文名更是夸张又粗|暴直白,譬如:《风流魔君强草冷面俏仙尊》

再譬如:《诱奴娇,某苍姓仙尊夜夜含泪深|吞》

再再譬如:《某某仙尊日日服用孕灵丹,势必要生十胞胎》

总而言之文名炸裂又诡异,让人?闻之惊悚,见之愕然,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这几本魔尊亲自指导过?的魔界巨作,很快就以燎原之势,烧遍了人?间和修真界。

魔尊势必要将不要脸发挥到极致,也势必要将苍溪行从神坛狠狠拽下来,狠狠踩在淤泥里践踏!

等乌景元从寝殿里出来,已?经是小半个月后的事情了。

在得知?魔尊的所作所为之后,他表现得特别平静,还心?平气和让人?准备些可口新鲜的饭菜来。

师尊被他折磨狠了,如今被禁锢在床榻上,像是个破布娃娃。

身?上不着寸缕,还布满了深浅不一的伤痕。

连动动手指都很困难。

乌景元喂他喝了些米粥,看着师尊不肯吃喝的倔强样子,神情木然地说:“师尊,别逼我把你拽到魔营里,你承受不住的。”

“……”

苍溪行的眼泪慢慢从眼尾落下,很快就浸湿|了鬓发。

嘴里满是苦涩和腥甜的滋味。

饭后,乌景元又陪着师尊玩了一会?儿,像是小狗一样,在师尊身?上密密麻麻咬了一遍后。

就平静地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