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已经微微发烫,不知道是被太阳晒的,还是掌心间的温度太高。

没放进药箱里,打开储物柜的下层抽屉,随手丢了进去,抽屉随即被“砰”的一声阂上,连同着记忆一起封存。

掌心间的温度还残留着,打开空调,一连降了好几个度。

簌簌的冷风一股脑地往身上涌,身体的燥热可算是平息下来。

胃部已经没有刚发作时那样疼痛了,也可能是身体对痛感逐渐免疫,总之只剩下隐隐作痛。

但药还是得吃的。

从药箱里随机拿出来的胃药,好巧不巧,定睛一看,居然是暑假时宋越祈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