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的焦糊味会不会飘过来。】
眨眼的功夫,江月都已经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了。
不再纠结换鞋的问题,他干脆把拖鞋脱了,赤着脚踩在洁白的瓷砖上走过去。
屋里开着空调,他出门太急又没穿袜子,每迈出一步都是如履薄冰,再加上五味杂陈的心情,像极了即将上庭被审的犯人。
垂着脑袋在江月的对面坐下,不仅连对视的勇气也没有,坐姿也是端端正正的,哪里还有半点在宿舍面对袁潇时的松散姿态。
后知后觉自己的怂相,宋越祈暗自咬牙。
【怎么回事,明明上门来讨说法的人是我,反倒一点气势都提不上来。】
江月瞥了眼他没穿鞋的大脚丫,又很快移开视线。
“说吧。”
重头戏在后面,宋越祈坦白自己的事情来还算轻松,从最开始暑期“妇唱夫随”的想法,到学生住址采集表,到在江月隔壁买房……畅通无阻地阐述了一遍。
不过脑袋还是低着的,没敢看江月的脸色,毕竟他滥用私权的这事儿做得可不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