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他都藏了一个相同的秘密等待主人发现。”
耳后传来霍斯恒的疑问,“什么秘密?”
那法国人当时着急忙慌赶着和家人们度假去了,走之前可什么都没说。
谢一粟站定后回过头,他今日仍穿着白色,隐匿在绿植中分外鲜明。此刻就站在为他所造的花园中,好像这房子才添了点人气。
“为什么会找艾维托?”谢一粟轻声问道。
霍斯恒露出早已预料的表情,想必又是周崇一时嘴快。他丝毫不显慌张,“为什么不可以?”
见谢一粟一脸拷问的架势,僵持之下他想今天该是敷衍不下去的,才笑笑说:“好吧,我翻了你的脸书,谢一粟你真能写,几乎翻了我一个晚上。”
他的预感是对的,但是听见回答他既震惊又尴尬。从SVA毕业后他的脸书就不再更新了,上面写满了他的废话:
食堂新出的菜式、专业老师的八块腹肌、令他想死的期末作业。
而这些废话竟然被一个人从头翻到尾!他属实记不清还写了什么,现下真巴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而22岁无意中写下的那句做梦都想让艾维托给我设计Wedding Hou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