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谢家能和霍家攀上亲也真真是走了狗屎运。想着自己跟的这位,虽然不是正经太太肚子里生的,但时代到底也不一样了,如今又不是什么封建社会,他霍震风家大业大的,在外面有个儿子没什么稀奇。

这些年老赵跟着霍震风,也看出点了名堂,自打把霍斯恒接回来后,凡事都是上了心的。

以后这家业霍希想独吞那绝对是不可能,至于要从嘴里吐出多少那就不清楚了。

又想着咱们二少爷一表人才,要什么人没有?怎么就偏偏喜欢男人了?男人可生不出孩子,挣来的这些到最后不还是打水漂。

思来想去那可真是想不通。

家里的太太宋蔓枝是个人精,这些弯弯绕绕的她比谁都清楚。今儿出门前还在旁敲侧击着,问道那私生子近日去了哪儿,见了什么人,和那谢家的小儿子进展如何。

老赵向来只说该说的,这点觉悟他还是有的,嘴严得很。

宋蔓枝背地里骂他是条泥鳅。

霍震风每年飞去布里斯班那么多次,说是去看两个老的,其实是去看他那野种。这么多年下来老赵能不知情?

偏是宋蔓枝被蒙在鼓里这么多年,只不过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还好关键时刻宋家得了点风声,才不至于完全被动。

谢一粟听他说起霍家的花边新闻觉得有趣,老赵又说起刚把霍斯恒接回来的那天。

“可怜见的,从小养在外面,回来之后人生地不熟,亲妈又不在身边,像变了个人似的。”

“您没见过吧?一直住在云山疗养院的那位,出了那么大的事也是波澜不惊的,可看得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