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动声色,那眼神很是真诚,他才知道这不是个玩笑。
相亲是一回事,看房子又是另一回事了。虽今夜的会面称得上愉快。
平心而论,霍总实在拿得出手,倒不是说自己配不上,只觉得老爹和大哥真是走了狗屎运。
和只见了一面的人在这里谈起婚姻让他觉得不可思议,或者说直到这一刻才生出了点惶恐。
他今天会来并不是为了谢家的任何一个人,许是人生路上感情无望,总要想办法逃出生天。
这么多年他困在自己所掘的深井中,见见光也未尝不可。
上车后他们谈论了许多,最后霍斯恒下了结论,“许多事情和早晚并没有关系。”
他边说边给副驾驶的人系上了安全带,凑近的一瞬间谢一粟屏息,心想:不知道身上有没有烟味?
到了谢家后,霍斯恒还在说起那幢房子。
“没有强迫你的意思,但你应该去看看,有什么不喜欢的还能改。”
“这还不是强迫?”谢一粟捂着脸闷笑。他的脸颊因为喝了酒滚烫,只觉得这人偏执得可以。
哪有第一次见面就要带人去看房子的?不怪乎令人容易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