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涌。
骂不似骂,求不似求,最后总要带点哭腔以及些许朦胧的爱意才会得到奖励,朝夕的相处他早就知道这个人最吃哪一套。
他的脊背因为呼吸不断地起伏,手指划过时,那里有细密的汗,他就静静的躺在那里享受事后的抚触。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习惯的?他安慰自己,也许是人类从出生起就渴望爱抚的基因在作祟。
霍斯恒洗完澡后走到他身边,把他手腕上的结打开,是风衣上的一根衣带。
那结太紧,刚刚怎么挣都挣不脱。果然手腕上留下了一些暧昧的痕迹,不知今夜是否能消。
解开后的下一秒,谢一粟的手垂在了床侧,有气无力地划拉了一下。
是想抽烟了。
等了几分钟也没等到那根烟,他的侧脸又被一只手抬起。
为了深入这个吻,他渐渐支撑起自己的身体,腰侧被摩梭继而那只手往下伸入被中,他连忙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
“打住,我明天还要出门,你不是也要去公司吗?”
看到自己握着的是他受过伤的左手手腕,他又陡然放开,“弄疼你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