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把谢一粟逗笑了。
把霍希恶心走之后,他回去告诉霍斯恒,“哇你是没看到他那张脸,你大哥是不是恐同,笑死我了!”
这些年能治霍希的人少见,霍斯恒倒是很想看看大哥到底是什么脸色。
“不是我挂的你电话,是他挂的。”
当时霍希跟着他走到泳池边上,看他没完没了的接电话,拿过来就给他挂了。
“你运气还挺好,大难不死两回了。”
谢一粟听得生气,“这霍稀泥趁我不在家,跑来这儿咒你是吧!”
只瞬间霍斯恒突然发觉看到霍希也没那么生气了,甚至希望他这大哥以后能多来月湖,因为家里有个人会为了他气得上蹿下跳直炸毛。
这片刻的脆弱霍斯恒决定继续多演一会儿,他单手抱着谢一粟说:“小时候他总是欺负我。”
肩膀上的人像是在撒娇。
谢一粟闻到洗发水的香味,想起早上快出门前给面前的人洗了个头,吹头发的时候他教训他不要乱动,于是高高大大的一个人就乖乖坐着任他摆弄。
这些时刻让谢一粟没来由的心里柔软,于是他一边安慰一边骂,中气十足地说以后要在月湖房门口竖一块牌子:
霍稀泥不得入内!(小狗可以)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