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恒只能拿着打火机给他点烟,“再抽一根?”
车子驶近海岸线时,谢一粟才借着远处的风景消了气,虽然他常有一种马上要开下悬崖的感觉。
只不过整个城市从脚下蔓延至海边的美景常常让他忘记这种危险。
他想,算了,翻车大不了就是死。人二少爷给自己做司机还陪葬,怕是别人求也求不来。
海岸线的沿途有着悬崖与建筑的巧妙结合,他带着相机时常一拍就是一小时,越走越远。
待两个人走回车上的时候,车子就已经被贴了罚单。
霍斯恒开车烂,停车更烂,等到了下一个目的地,他示意谢一粟搭个手。
“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开摩托车?”谢一粟挑眉。
当时是因为他也不会停车了。
两个人乔了半天的位置,最后决定放弃。海岸线的小镇本来就很难停车,于是才两天,就已经有了三张手写罚单。
谢一粟看着它们,一直在换算要多少钱。
只是几张罚单罢了,霍斯恒不懂他在担心什么,他戴着墨镜试图安慰,讲出来的话多少又很嚣张,“谢一粟,我很有钱。”
他们停留在阿马尔菲,袁小山给他们定了一个非常漂亮的酒店。因为特地备注了蜜月之旅,所以入目之处皆可见浪漫的布置。
谢一粟在看到玫瑰的时候才突然有了个念头:他已经和霍斯恒结婚了。
以至于他接下来的时间总是有点扭扭捏捏,这种气氛到了晚上就更加的明显。
去洗澡也不好,不去洗澡好像更不好。
洗了近一个小时,穿着浴袍出来的时候霍斯恒正拿着车钥匙准备出去买点吃的,酒店的东西谢一粟不爱吃。
“你要出去?”
他刚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急需趁热打铁。于是支支吾吾说自己不饿又说外面天黑开车不安全。
霍斯恒笑,“那不出去了,我们做点你想做的事。”
二少爷很上道,说完也不给人反驳的机会。尽管谢一粟嘟嘟囔囔,一副听不懂还要狡辩的样子。
他在长吻中融化,总是发出轻哼声像一只喜欢被人抚摸的猫,示意抱着他的人继续,继续,不要停。
吻是温柔的,手指也是温柔的。霍斯恒很耐心于做扩张,不过得益于身下的人的反应,这仿佛变成了他的一种游戏。
谢一粟跪在床上,上半身趴在被子中哼哼唧唧,霍斯恒见过这双腿,笔直又修长。他在他耳边轻声说:“你不该做摄影师。”
那该做什么?只不过谢一粟没心思聊天,被进入的不适感让他身体紧绷,本能地排斥。
他的脊背、耳朵,被反复亲吻,身上的人试图安抚他缓缓插入。谢一粟想挣扎又挣不开,腰两侧被手掌按着,分毫动不得。
“…慢点…停停停,先停!”
因为疼痛他又没了兴致,遂把霍斯恒的手引到身下,只不过那双手实在神奇,没几分钟他就想射了,喘息之际身后的人撒了手自顾自地抽插。
“…想射了…你帮我…” 像是在撒娇,只不过霍斯恒把他翻过来,亲亲他眼下的小痣。
“不行,和我一起。”
他握着他的脚腕没有听从他的求饶,那双腿总是合拢又被他反复打开。做到第二次的时候,谢一粟又求他,握着他的手给自己弄,这次射得太快,果然他就不肯被摆弄了。
“唔…我饿了霍斯恒,我要吃东西!”
他笑,手指伸到下面那个不停翕动一张一合的穴边,“不是在吃吗?”
它被撑得可怜,尤其是又被伸入了一根手指后。谢一粟“啊”得一声咬在他的肩上,眼睛红红的像是要克莱因蓝哭,却是骂了一句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