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激灵,热浪从心肺往脸颊涌,脸色一变,抓着同伴的衣领说:“快铲我一耳屎!”

同伴懵了,但还是依言给了他响亮的一耳光。

男人这才脸不红心不跳,松口气:“妈呀,骇死我叻,差点就成鸭儿辽!”

一楼的宿舍,江亭晏推门进来,乔柯已经摸索着自己起床,正在穿衣服。

他把衬衫套进去,用嘴咬着右边的袖子想要拉好,弯曲的腰腹绷着一层薄薄的肌肉,隐约的两条静脉从小腹下端隐没在长裤中。

“是不是静脉曲张了,我摸,不是,我检查一下。”

“不是,先穿好穿好再摸!”

等穿好了衣服,多的时间都去了,乔柯亲着江亭晏,无奈道:“现在不着急了,反正迟到了。”

“开会资料一会儿让他们发过来就好,”江亭晏扶起乔柯,往外走,“不如我们出去玩会儿呗,我上午也没课。”

乔柯伤的是左手,折的也是左腿,正好是坏了一半,另一半是好的,能用右臂搂着江亭晏的脖颈,一跳一跳往外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