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晚点见。”
乔柯放下燃尽的烟花,靠近挂断视频通话前又看着江亭晏的眼睛,垂下眼很小声地说:“我喜欢你。”
这个人太胆小,说喜欢他,又不敢听他反应,只敢留一声有尽的嘟音给他。
雨越下越大,两个人的衣服都接近半湿,鞋袜是早被泥染了。
江亭晏忽然用力拉住乔柯,他眨眼,甩掉眼睫毛上挂着的雨滴。
“我们跳个舞吧。”
乔柯停下步子,回过头向江亭晏确认:“这里,现在?”
“是啊,”江亭晏的语气简直理所当然,“明天可是周六啊,周六是最完美的一天,开头结尾都能安心熬夜。”
仅限双休人。
“好吧,”乔柯说,“好在我也带了感冒药。”
“但问题是我不会跳舞。”
“我教你啊,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江亭晏笑了笑,他把被打湿的白金色头发捋到耳后,朝乔柯伸出手,“你忘了嘛,就是草地音乐会那次,你说你不会跳舞,我说,我可以教你。”
“我教你,”他的呼吸渐渐稳下来,说话时胸腔却起伏,也许是雨夜太冷,带动他的声线几不可闻地在发抖,“好不好?”
“乔柯。”
他每个想法总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