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所有人背后指着说坏脾气。

校刊来的人采访完,袁青就打算离开,社长主动叫了他一声。

“袁青,你不挑一束花吗?”

“对,我差点忘记了,”他很抱歉地对社长笑了笑,“刚刚应付采访完,什么话都绞尽脑汁想完了,这下全空了,连志愿者送的花都忘记了。”

“那我就随便拿一束吧。”他说完,目光扫视过这片手工玫瑰的花海,在经掠过某束花的时刻停住了。

那是一束孤零零摆放在最角落的花,看起来它应该是最先被放下的,其他的花依次在它周围排开。

说它孤零零,是因为其他花都刻意和它保持了距离,不是孤立,是怕被攀比。

因为那束花太独特,太出群,太令人眼前一亮了那是一束用玻璃罩子隔起来的紫矾晶体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