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不满意,但柏浔还是勉强接受这个理由,坐回椅子上。
应小澄用纸巾沾湿水,小心擦去他嘴唇上那一点血迹,擦好了再仔细检查,告诉柏浔,“好了,没有了。”
柏浔正盯着他的嘴看,看的是自己咬出来的破口,像一个标记,沉声说:“我答应你会做到,你也记得。”
应小澄轻轻点头,“我记得,我不端水,只对你一个人好。”
他把纸巾握在手心里,脸凑过去亲了一下柏浔的脸颊,告诉他,“你是我一个人的,我就是你一个人的。”
应小澄的嘴烂了,谁问一句都说是上火,口腔溃疡。
许青山说:“你放屁,别侮辱食堂,这要是口腔溃疡,我跟你姓。”
应小澄也是没想到有生之年还得扯这种谎。从来没有说谎经验的人被一戳就破,捂着嘴小声反击:“你才放屁。”
许青山只能看出来他不是口腔溃疡,但看不出他怎么搞的。鉴于一向最诚实的人为了这伤口扯谎,他很难不在意地琢磨起这伤口的来源,想半天也只敢猜,“你自己咬破的吧?”
“是的是的。”
他这么爽快承认反倒更有鬼。许青山纳闷地摸着下巴,对着他那个嘴思索,“不是你自己咬的,难道是别人咬的?”
应小澄没吱声。
许青山琢磨过来了,吓得后仰,“靠!你心心咬的?!”
应小澄纳闷地看着他,“你怎么一猜就是他?”
“你们在一起了?”
应小澄挠挠头,“一半。”
许青山不解,“那另一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