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一样,柏浔应该是上楼了就没再下来过,和他担心的一样。
“心心,我来了哦。”
应小澄学会自便,穿着室内拖鞋上楼,敲柏浔的房门,“你在睡觉吗?”
他的耳朵刚贴到门板上,门突然打开。柏浔还穿着睡衣,看样子是刚醒。
应小澄发现,他刚起床的时候眼神不是冷的,虽然一样没有温度,但比冷冰冰好太多,不由笑起来,“醒了吧,想吃什么?”
柏浔从来不答,但应小澄每次都会问,问完了还是自己拿主意。
“我今天早餐吃的肉包子,你想不想吃肉包子?”
柏浔站在卫生间洗脸,应小澄站在门边看。柏浔刷牙他也不走开,“还是吃面?我很会做番茄肉丝面。”
和小时候一样,柏浔不理他,应小澄自言自语也觉得开心。
“好难选,不然还是吃番茄肉丝面吧,吃包子的话要和面备馅,你想吃我可以明天给你做。”
柏浔关了卫生间的门。
他8岁认识应小澄,3年朝夕相伴,7年分别没有联系,他仍然是最不理解应小澄的人。只是凭着记忆里几分了解,多少知道这是他能做出来的事。
比如他认为重逢没有意义,但应小澄会觉得这是天大的事;比如,他没有说要吃肉包子,应小澄已经在给杨娟打电话。
“妈,我想做肉包子,但我忘记怎么和面了,你再教教我吧。”
柏浔面无表情看他写在纸上的狗爬字,还跟小时候一样丑。
写完字,应小澄收起手机,去厨房倒水,“心心,到时间吃药了,晚上再吃一次明天就不用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