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阿麦负责开车,夏灼灼则是替司慎行揭去了人皮面具,露出他原本的容貌。
“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有些人用这个,会过敏。”
司慎行摇头,反手与她十指相扣。
“怎么了?”夏灼灼见他格外沉默,问。
司慎行说了一句文绉绉的话。
“我在想,我何其有幸,得妻如此?”
他早知她跟其女孩子不一样,甚至跟他周围很多男性都不一样。
但这次,是他第一次亲眼看到,夏灼灼是如何行事的。
她临危不乱,杀伐果断。
却又那么善良,不愿意伤到任何无辜的人。
那几个死在里面的,都是死有余辜。
尤其窦斯礼,简直是个畜生。
而对于无辜者,她再三确认他们的安全,方才引爆炸药。
得妻如此,他何其有幸?
夏灼灼脸颊微红。
用眼神提示他:“阿麦还在车上呢。”
说这话,也不怕降低了自己在阿麦心里的威严?
只听阿麦突然开口:“奇怪,我耳朵突然聋了。你们不用管我,适当的时候,我的耳朵就会重新恢复听力了。”
夏灼灼:“……”
她的脸更红了。
很快到了冯家。
冯太太猜到他们会过来,拉着冯淮安,快步迎上前。
“怎么样?”
夏灼灼不着急说话,先确认了冯淮安没有受伤,这才拉着冯太太坐下说话。
她讲明了前因后果。
又说:“我不知道你们也在邀请行列,否则提前一天就告诉你,让你们别去了。”
她想着,这是针对她和窦斯礼的局,闻衢朝不会安排太多的人。
却没想到,闻衢朝完全杀红了眼,连这些人都要算计进来。
如果闻衢朝真的成功了,可想而知,华夏该发生多大的动乱。
冯太太听得心惊胆战。
“灼灼,你的胆子也太大了!”
夏灼灼还以为冯太太说她不该炸死窦斯礼,下一秒就听冯太太说:“这些事这么危险,你叫人去做就行了,何必以身犯险?你要是有点什么闪失,我们这些在乎你的人该怎么办?”
夏灼灼心底一暖。
原来冯太太只是担心她的安危。
她道:“我有了万全的准备才敢出手的。而且我提前知道了他们的大概计划。如果不是确定我能平安脱险,我也不会去冒险的。”
司慎行也在旁边说:“我一直在旁边陪着她,如果有危险,我会带着她立刻离开,所以嫂子你不用担心。”
夏灼灼展开双臂。
“我这不是没事吗?您看看。”
冯太太确认她真的没事,这才点点头。
“以后不可以再冒险了。你没有当妈,不知道我们这些当妈的人。”
冯太太絮絮叨叨,夏灼灼并不觉得她烦,只觉得暖心。
回到夏家认亲后,她得到了太多的爱,弥补了小时候缺失的爱。
她想,她做过的最正确的决定,就是回到夏家了吧?
很快冯昭阳也回来了。
他神色慌乱,当看到冯太太和冯淮安都相安无事,夏灼灼也没有受伤,这才放心。
“我不知道那边会发生这么大的事,否则我就不让他们母子代我去参加剪彩了。”
夏灼灼道,他们也不知道冯太太会去,否则一开始就拦住他们了。
冯昭阳跟冯太太一样,并不怪她。
当然,这是基于冯太太和冯淮安都安全回家的前提。
比起政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