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的车开得又快又稳,他目光直视前方,敬职敬业地当空气。

大衣把段锦誉严严实实地包裹,他已经昏过去了,安静地被靳怀卿抱在怀里,所以连男人的手伸进大衣里也不知道。

纤长的手指搓捻着没有打乳孔的奶子,在段锦誉昏迷的情况下,骚奶子又颤颤巍巍立起来。

靳怀卿注视着窗外的风景,手下的动作却淫荡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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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锦誉是被热醒的,身体滚烫几乎融化,但同时两处被肏过的穴无意识地淌着水。

他匆匆扫视了一圈,这是他原来被靳怀卿囚禁的房间,可体内巨大的空虚把他包裹,身上未着寸缕,段锦誉将被子夹在腿间不住摩擦,但这样不治标不治本的动作只会加深被满满插入的渴望。

前面的穴依旧被塞着珠子,后面的菊穴不知道用了什么,也被死死堵住,可段锦誉身上却非常干爽,显而易见,这是靳怀卿故意不给他把那些动作排出去。

不过不等他抱怨,难以忍耐的空虚将他吞噬,就在神志接近崩溃之际,房门忽然打开。

靳怀卿走了进来,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看着床上段锦誉骚浪的动作,心头窜上一股欲火,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要让段锦誉彻底变成他的性奴。

“帮……帮帮我……”段锦誉喉间溢出甜美的呻吟,“求求你……”

靳怀卿把他抱起来,搂在怀里,拉开一条腿,发大水一样的骚逼从边缘流出淫水,打湿了昂贵的西服。

他从衣兜里拿出跳蛋,另一只手把段锦誉流水的逼用五指撑开。

“唔啊……疼……”

段锦誉不住呼痛。

靳怀卿毫不留情,他把珠子从逼里拿出来,被撑大的逼口合拢成了一个半大不小的孔洞,逼里盛不住的精水顺着内壁往外流。

跳蛋被塞进了骚逼,与男人可怖的尺寸比起来,小小的一个完全无法满足段锦誉,他哭喊着想抱靳怀卿的脖子,但被男人早一步放下。

“乖乖受着,要是骚老婆忍得到晚上,老公就给你舔。”

靳怀卿说完后将段锦誉的双手用领带捆在床头,他打了死结,在确定无法被解开后头也不回地离开,段锦誉难受地呻吟着,下一秒,被塞进逼里的跳蛋开始嗡嗡工作起来。

“哈啊!”

他惊恐地瞪大眼镜,嫩逼里的一处软肉被死死抵住,跳蛋的功率被开到最大,完全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没了阻挡的逼开始流水,子宫里的精水乖乖地被夹在里面,但外面的精水已经流了很在床单上了。

段锦誉从没被情趣用具玩过,虽然跳蛋给予了极大的快感,但他依旧渴望靳怀卿用鸡巴插进逼里肏自己。他五指发白,紧紧抓着床单,床头柜上有一个钟,是靳怀卿放在上面的。

段锦誉情不自禁地往上看,时间从九点到十一点,从十一点到一点……在情欲的摧残下,他开始期盼着靳怀卿的到来。

时间指到了九点整。

靳怀卿准时把房门推开。

段锦誉被跳蛋肏得高潮了很多次,逼里的淫水把半张床单都打湿了,他泪眼朦胧,耳朵嗡嗡的,充斥着跳蛋的声音,连脚步声都没有听到,直到靳怀卿把他的双手解开,并以公主抱的姿势抱起来,他才反应过来,靳怀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