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根整根插入又整根拔出,每一次的动作都夯实用力,而宫口被打开后段嫩逼就像发大水一样,抽插的速度极快,把水合着糜红的嫩肉带出。
段锦誉的鸡巴被靳怀卿握在手里,粗糙的茧子磨砺着脆弱的阴茎让它颤颤巍巍地从小孔里吐出点点白浊。
靳怀卿从喉间发出一声低吼,感到有了射精的趋势,于是换了姿势。
他把段锦誉摆出跪趴的姿势,但是因为段锦誉实在没了力气,便用手肘作为支撑,两颗涨大的奶珠摩擦着床单,腰身下塌,肉臀更加高高拱起,泛着红晕的皮肉上映出刺眼的手指印,菊口被淫水淋得剔透,因为姿势变换,鸡巴从逼口滑出了一点。
靳怀卿一手抓着段锦誉的鸡巴一手搓捏着通红的奶珠,他整个趴在青年背上,将人完全压在身下,腰马合一,整根被嫩逼吃到最里面,寸寸褶皱都被撑开了。
“哈…哈…”
段锦誉完全失了神,下体被满满当当地插着,一刻不停地被日开,活像是被操烂的母狗,在靳怀卿身下化成了一滩春水。他的鸡巴被男人以熟练的动作撸动,很快就想射精,但却被男人用大拇指堵住小孔,他难受地呜咽出身。
靳怀卿咬玩着段锦誉的耳肉,“叫声老公就让宝宝射好不好?”
“唔…哈…”段锦誉想要摇头,但是男人忽然用指甲刮蹭过龟头,绵麻的过电感直让他全身发软,“老公…呜呜呜…老公…”
青年的声音沙哑,尾音发颤,夹着泣音娇韵地喊着。
“我们一起射。”
靳怀卿脑海里仿佛有什么东西断掉了,他手下的动作更加用力,鸡巴抽插的动作也越发迅速。
不久后,靳怀卿固定着段锦誉的腰,自己挺着鸡巴将满满的精液射进柔软湿滑的子宫里,而段锦誉也颤抖着在他手里射了出来,但射完后阴茎就软下去了,靳怀卿的量多,把白浊一滴不剩地送进去,直到把段锦誉的小肚子都撑大了才射完。
剧烈的运动后,段锦誉昏死过去,鸡巴顺着逼口滑出去,没了堵塞,过多的精水顺着腿根流下去,靳怀卿眼底一暗,拿过枕边的领带整根塞进没有闭合的逼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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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锦誉醒过来的时候是被抱在怀里的,身后的人呼吸间火热的气息碰洒在耳边,气氛暧昧,他的意识恍惚,愣愣地睁着眼睛缓了几分钟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被靳怀卿,也就是自己的姐夫肏了。
身体疲惫酸涩,更不对劲的是下体,小穴被什么堵着,而逼里满满的,他试着夹了夹,一股股粘腻的东西汇在一起把肚子撑起来了。
段锦誉神情怆然,他想起自己如荡妇一般对着自己姐夫求爱,敞开大腿仍男人肏弄,甚至被摆出母狗的姿势……
怎么办?
巨大的无力感和绝望笼罩了他。
忽然,身后的男人摸了摸段锦誉鼓胀的小腹,低沉磁性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醒了?”
段锦誉咬着牙,忍住鼻头的酸涩,也不回头看。
靳怀卿轻笑了声,这就像是纵容,他勾着段锦誉的腰身把人翻了身面对自己。
段锦誉眼前一花,再抬眼就对上了男人黝黑的眸子,他咽了咽喉咙,“段欣悦呢?”
男人抬手揉了揉他哭红的眼尾,“在隔壁房子…不过房子的隔音效果不错,昨天晚上她应该睡得很香。”
段锦誉瞪大了眼睛,眼神害怕,“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们都没有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