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洗完碗的时候,陈冬阑也差不多洗完了澡,换上了他们的情侣睡衣,身上有潮湿的气息,不用贴在一起就能闻到他身上温和的沐浴露香味。
他声音小得跟蚊子叫似的:“我去房间里等你。”
然后,袁渊花了五分钟洗完了战斗澡。
陈冬阑说等他,就真是坐在床边上等着,什么也不干,就巴巴盯着门口,视线跟袁渊一撞,耳朵就红了。
袁渊压倒他,把他的睡衣掀上去,碾揉他的乳尖:“你怎么这么乖?”
陈冬阑的背弓起来,嘴里出发轻微的哼声,回答不了他的问题。
袁渊脱下陈冬阑的裤子,熟练地从床头拿起润滑剂,倒在手里去扩张。比起第一次,陈冬阑的后穴变得亲切多了,用不了多久那里就闭合不上,湿答答的等待插入。
他们俩都是第一年开荤,对做爱这件事近乎沉迷。最开始的那一周最过分,每天都要做,而且不止一次。周末则更离谱,睡醒了就凑在一起,呼吸纠缠,吻了第一下,这一天就离不开床了。
袁渊从背后进入,整个身体罩在陈冬阑背上。他先是把枕头垫在陈冬阑身下,但动了几下后就把枕头拿开了,用自己的手撑着陈冬阑。
他拿手指在陈冬阑的阴茎的前端按压几下,顶着他后穴在深处撞击,手上很快就有了濡湿的感觉。
陈冬阑得捂住嘴才能不甜腻的嘤咛出来。
插了几十下后,陈冬阑哆哆嗦嗦射了。
他和袁渊情况不一样。袁渊次数多了,会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持久。到了后头,可以尽情地将陈冬阑翻来覆去的操弄,掌握节奏。
但陈冬阑不一样,他日渐敏感,易动情,也因为袁渊越来越了解他敏感的地方,每次都收获自己承受不过来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