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第几下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下身起了反应,那东西就不要命地戳在袁渊的腿根。
陈冬阑吓了一跳,直接吓得半软,往后缩了缩,把弓起背来,试图把那东西藏住。
袁渊抵在他耳边说:“别动。”接着把他压住。
他在陈冬阑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我也一样。”
袁渊没想到自己真的能硬起来,而且还格外激烈,让他出了汗。
袁渊这辈子,今天是第一次因为某个人硬起来。说来可能会被人嘲笑,袁渊对待他的那东西十分敷衍,晨勃后,往往是上厕所的时候顺带脚弄出来,弄的时候脑子一片空白,甚至还会想工作上的事。学生时代被朋友带着看过色情影片,却只是严厉地批评演员用力过猛,叫声太假。
陈冬阑傻得很:“你也一样……是什么意思?”
袁渊红了耳朵,强装镇定:“你觉得是什么意思?”
陈冬阑想了想,想明白后,原本被吓得半软的下身重新硬挺起来,甚至让他感受到了痛。
“那要怎么办?”他小声询问,好像怕别人听到。
袁渊压紧他,鼻端贴在他脖颈处,闻他身上的气味,感觉好受了一点,但这对疏解欲望来说似乎是火上浇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