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却发现,陈冬阑一个人是不会好好吃饭的。
不是不吃,就是不按时吃,瞎吃,吃面包和泡面。啃两片饼干走个过场更是常态。
袁渊突然就心怀一种责任感,毫无道理的责任感。类似“孩子不听话是我没教育好”的心情,开始每天都回家吃饭。
这还真是奇怪了。只要袁渊表示要和陈冬阑一起吃饭,再忙再累,他每顿也一定会煮出一个像样的东西来。
到目的地时司机叫了好几声,袁渊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他边说着不好意思边付钱,下车来,寒风凛冽,吹得他紧了紧围巾。
其实……
陈冬阑不想让他走吧?
嘴上说着“你快去吧”,但挺直的背脊却几近崩溃,一旦他抽身走人,就要被某种情绪打垮了。
袁渊哈气,眼见雾气凝结又消散。
一定是错觉吧。
第2章
袁渊到的时候,聚会上的一众都喝得差不多了。
见他来了,纷纷涨红着脸嚷着要再喝一轮,齐力把袁渊干倒。袁渊酒量不差,但也经不住这群醉鬼的群攻,到最后零点多散了,走路也走不成直线了。
到家时,等都还亮着,陈冬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大半夜重播着综艺节目,主持人的笑声很浮夸。
“你还没睡?”他吃惊地问。
陈冬阑把电视声音调小了:“刚刚才把工作做完,睡不着了就看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