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儿脸蛋红扑扑的,后?知后?觉扭过脸去。

满脑子还是那壮观的画面。

拍了拍脸颊,才回过些神。

方?才他们睡觉的床,床板已经坠到地面,床上一片凌乱,已经不能睡人了。

谢非羽过来将狗蛋儿拉起来,狗蛋儿还是不敢看他, 低声道:“怎么办, 晚上睡哪里?”

谢非羽凑过来咬了咬他的耳垂:“到侧房睡我的狗窝?”

狗蛋儿心肝颤了颤,但想到侧房子有谁在那里睡过,拧着眉一个劲儿地摇头。

谢非羽啧了一声:“那你等会?, 我再铺个床。”

说着披了个衣裳,大?步出?门去,很快捧了一把稻草回来。

稻草有草芒, 碰到它要洗过澡才行。

谢非羽铺床的功夫,猛的扭头看了一眼狗蛋儿,顿时不开心起来:“你为何穿衣服?”

狗蛋儿红着脸过去帮他铺床。

谢非羽气恼地将稻草从他手掌心一把扯过去,语气变得更重?了,又很委屈:“你为何穿衣服!”

狗蛋儿也生气,一把将稻草从他手掌心再夺得过来:“一会?再脱不就行了吗,谁跟你一样?……”

说着咬着唇,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谢非羽凑过来亲了亲他,笑道:“我怎么了,这里就我俩,又不会?有旁人。”

想到什么,他喉结滚动一下,目光变得深沉:“一会?要不要一起泡个澡?”

狗蛋儿脸颊烫得厉害:“大?晚上,不要折腾!”

稻草铺好了,上面再盖上棉被,一张床就这么成了。

最后?还是烧了一浴桶热水,谢非羽硬拉着狗蛋儿进去,狗蛋儿扶着桶沿,咬着唇,将声音死?死?地咽在喉间。

随着身?后?男人上来捣乱,时不时泄出?丝缕呻哼。

转眼到了白?日,狗蛋儿连谢非羽什么时候起床都不知道,稻草床铺上凉席睡着莫名?舒坦。

虽然?窗户都是关着的,但也可以感受到外头天色大?亮。

应该太?阳都要晒屁股了。

睡了一个晚上,狗蛋儿却是浑身?腰酸背疼,像跟人打了一架。

可不是打了一架,是打了好多架。狗蛋儿脸颊发红,起来默默地收拾床铺,扶着酸疼的腰肢,站起身?来去梳妆。

镜子前的哥儿脸颊红润不见疲态,他莫名?有点意外,扶着脸颊,嘴角忍不住弯了弯。

有一些事情确定下来,反而叫人安心。

譬如现在他就再也不会?想,配不配得上谢非羽这种事了。

只?想快点看到谢非羽。

刚刚走?动的时候,下腹还有些酸疼,昨晚确实是有些狠了。

狗蛋儿摸着小腹,嘴角弯起了梨窝。

谢非羽在灶房里忙碌着,叮叮咚咚的声响,听到声音抬头,看到狗蛋儿走?路的姿势都有一点怪,赶紧放下刀走?出?来:“你怎么起来了,等会?我把粥端进去。”

狗蛋儿捶了他一拳,低声道:“说什么呢?我又没生病!”

谢非羽捏了捏他脸颊,让他扶到椅子上。

昨天晚上他两股颤颤,站都站不起来,还是谢非羽将他抱进房的。

经过昨晚一夜激战,狗蛋儿终于不想那些有的没的了,眼睛一直落在谢非羽身?上。

漆黑的眼珠子随着男人的身?影,转来转去。

谢非羽不时回头冲他笑:“再等等,刚切了猪肝,放进去热一热就能吃了。”

狗蛋儿点着头,看着男人忙碌的背影,嘴角时不时会?溢出?笑来。

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到什么,傻不隆冬就笑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