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喜意。
“我小时候被绑架过。”
想到秦宥濯刚刚说的话,她只觉得心疼得厉害。
这种感觉太奇妙了,她也只在光光身上有过。
看着身侧按捺不住的秦宥濯,她唇角扬起一抹轻浅的弧度,手轻抚着他的头发,悄无声息拔下一根放到口袋里。
很快他们便到了培训中心。
来之前她已经请示主管,主管给他们安排了最大的房间,钢琴也是整个培训中心最昂贵的。
如法炮制,他们让保镖在门口等待。
门关上,程清扬打开钢琴房的另一个门,直通电梯间。
当离开培训中心,秦宥濯提起的心才算是彻底放下,他在原地雀跃欢呼,“清扬老师,我们真的出来了,你太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