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回头跟降谷先生汇报他们辛辛苦苦抓到的人?一个没留下。

风见裕也脸色整肃,降谷零出?现的意外情况和组织成员的离奇死亡,两件事的发生让他的内心隐隐预感到,一场新的风暴正在?米花上空酝酿。

朔风刮过他的脸颊,风见裕也攥紧拳头,祈祷自己和安危不定的上司都能渡过难关。

“波本,你的过家家游戏该结束了。”

带着冰碴的冷水劈头浇下,强烈的刺激让被牢牢绑在?椅子上的安室透从昏迷中苏醒。

烟紫色的眼睛失神地?凝望虚空,过了好一会?才聚焦到面前?人?的脸上。

几乎是认出?对方身?份的刹那,他的松懈一扫而空,脸上的表情重新回到了组织成员经?常见到波本会?露出?的那种能轻易掌控一切的感觉。

“欢迎回来,琴酒。”

好怪异的说法,仿佛琴酒和他的地?位颠倒,波本不是被人?绑在?刑讯室里的阶下囚,而是此地?好客的主人?在?欢迎远道而来的旅客。

“国外的工作干的怎么样?想必BOSS一定打消了对你威胁到他地?位的怀疑吧?”

他笑得狡黠,似乎毫不担心自己落入琴酒手中会有什么后果。

明?明?脖颈上套着随时能取人?性命的绳索,他到底为什么敢这样跟握住绳索另一端的人?说话。

琴酒很不爽。

“你的话太多了,波本。”

“BOSS的心思不是你我能猜测的,至于我的地?位稳不稳固,我不介意你继续用这?样大胆的挑衅来试探真相。”

砰!

毫无征兆的,从琴酒手枪中射出?的子弹贴着波本的太阳穴擦过,在?他身?后的墙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弹孔。

再偏几毫米,被射中的就?不是墙壁,而是波本的眼睛或者太阳穴,子弹会?卡在?他的头骨里,把他漫长的生命倒计时掐短到只有几分几秒。

“想找死的话,我可以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