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长指拿开唇边叼着的烟,苍白的烟雾的洒在她俏脸里,磁性的声线沙哑:“跑什么?”
“你、你让开!”跑的太急,又被他的气息包围,阮绵绵憋着俏脸通红,似只兔子一样瞪他。
“不让又怎么样?”
封瑾御眉眼席卷着戾气,拿着烟的长指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小东西,见我就跑,能吃了你还是怎么样?”
阮绵绵瞪着眼,气鼓鼓的想说什么又没说,推开他的手,要从他腋下逃跑,腰肢被他一把圈住固定在怀里。
挣扎推搡之间,封瑾御大手托着她的后脑勺,气的低头强横吻上她饱满粉唇
炙热霸道的吻,快把人欺负哭了,封瑾御才松开她,却是狠了声的警告:“不跑,我不欺负你,再见到我就跑,现在就做哭你!”
阮绵绵气蒙圈了,钝钝地脑袋都是空白的。
“绵绵,原来你在这里啊,找你好久了。”这时,江润的声音传来,封瑾御愣了一下,怀里的人儿趁机用力把他推开,跑向了江润。
封瑾御墨眉轻蹙。
“原来是封总在这里啊,我当是谁耍流氓呢。”江润绷着脸,轻抬起下颌,语气很不善,将阮绵绵护在身后:“时间不早,我跟绵绵先回去了。”
拉着阮绵绵的手让她不怕,不等封瑾御开口,小闺蜜俩连忙离开。
小闺蜜俩的胆子一向都很野,如同长满荆棘的玫瑰,浑身都是刺。
又野又烈。
封瑾御凤眸眯了眯,指腹落在薄唇,香甜气息,尚且犹存,低眸了会,单手抄着袋回到车旁。
傅琛已经将钞票子安放在座位里睡好,体贴的盖上了小被子,见封瑾御自己回来,俊脸阴霾气息浓厚,不见阮绵绵不由感到奇怪。
“少爷,绵绵小姐呢?”
问出声,往后看,仍是没见阮绵绵。
封瑾御俊脸阴沉:“闭嘴。”
冰冷吐字,上车,看到香甜熟睡的钞票子,又不由皱眉。
小东西,跟妈咪玩了一天,他倒是睡得香。
封瑾御锁眉,长指很恶劣的捏儿子肉乎乎的脸蛋,熟睡的小团子呜的嘤咛,小手儿拍开封瑾御的手,不悦被打扰睡觉。
浅浅翻了个身,抱着被子继续睡。
“你倒是睡得着。”封瑾御气哼,捏完脸蛋,又玩他的小下巴。
傅琛开着车在后视镜里看着,嘴角抽了抽。
少爷这是日渐幼稚。
追不到老婆,就拿儿子欺负。
欺负吧,有绵绵小姐教训你的时候。
江润打车送的阮绵绵回家,一路她都很安静没说话,只一双小拳头紧紧握着,还很生气。
“封瑾御跟你说什么了吗?”江润迟疑着问她,有些话想说,又无从开口。
刚才电话里,霍成勋的意思很明确,封瑾御想追阮绵绵,当年的事,是为了保护阮绵绵,才跟她分开,是有苦衷。
钞票子不可能还给阮绵绵。
要么复合,要么还是复合。
没有第二个选项。
颜家已经倒了,阮疏雨现在被软禁在医院里治疗,却至多只能再活一两年。
检查出来太晚。
封瑾御也不可能让阮疏雨活的太久。
感情的事,江润管不了太多,阮绵绵本也就是有自己主意,执拗的性子,江润也不好管。
眼睁睁让她被欺负,自然也不可能。
江润思索着,对阮绵绵说道:“绵绵,上次问你,你的宝宝还活着,你会不会跟封瑾御复合你跟我说实话,会还是不会?”
“我不想跟他一起。”阮绵绵垂着眼帘,委屈的红了眼。
老是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