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而且子苏仁加桂花,油润清甜的汤圆馅,那是周进财特意给她包的,特别香。

但给钟sir吃就好比对牛弹琴,他都不夸一句好吃。

一口吞掉汤圆,他说:“季胤没那么闲,会为了一点街坊口角就出山话事的。”

其实苏娇也是这么想的。

虽然罗慧娴隔三岔五就去给季胤请安,梁铖留学的费用也是季胤和另一个大佬,忠爷一起资助的,但他们的身价不是上亿,而是几十亿,各人手下有几千古惑仔,要处理的也都是大事,会为了一个包租婆就来欺负她,她也觉得不可能。

而因为麦会长说了钟sir的来历,苏娇就想问问他的身世。

但她还没张嘴呢,他却问:“大小姐你,要不要跟我上趟医院?”

苏娇反问:“好端端的,我上医院干嘛?”

钟天明指窗台上,红色的双喜字下面,上层摆着红茶袋,中层是发圈,底层放着一挪卫生巾和便签簿的小篓子说:“你不是说被我做到流血了?”

苏娇是来大姨妈了,但那跟钟天明可没关系。

她觉得很可笑,凑近看他,细眉轻挑,笑问:“钟sir你该不会连女性生理进都不懂吧?”

一米八几的大个儿,他装什么纯情,简直可笑。

钟天明放下碗,清眉秀眼,眸光冷冷看太太:“正是呢。但据说大小姐你当街揉腰喊酸,还说是我你来给我讲讲原因,我是怎么就做到让你流血了的?”

苏大小姐在外从来既不输人也不输阵,也知道这种街道上,流言一旦发酵起来能有多离谱,一下子也就想明白了,应该是自己去买卫生巾时惹出来的误会。

她说:“外面的谣传吧,不可信的。”

钟天明双目灼灼,语声从容,但说的全虎狼之词:“还说我把床板都做塌了两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