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因为这些年来,大陆警方不敢查,九龙警方不敢管,走私业甚至被半公开化了,就好比马驹和钟诚,他们认为走私皮草是天经地义,既不觉得有错,也不怕被查,所以才会大剌剌的带着苏娇去看货,都不遮掩一下。
怕老爷子太着急,苏娇只好说:“我也只是隐约听说,并不知道详情。”
乔震唔了一声,又说:“对了阿娇,你那个丈夫,皇家警察钟天明,如果他敢向珍惜动物,文物和矿产类的走私业开刀,我会考虑接受他,否则的话,不可。”
他可真是够硬的,显然也一直在等走私一事的结果。
这就搞的苏娇都有点愁,当有一天,如果钟天明把忠爷垄断,杀人,走私违法物品的证据摆到乔震面前时,他得有多震惊,又得多受打击。
且不说这个,苏娇听到他咳了两声,立刻问:“您是不是又抽烟啦?”
乔震几乎是在吼:“我没有!”
被冤枉了,他气悻悻的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何况我是个老军人,一言抵千金,你这孩子,你却当我是闹着玩的,那我岂不是白戒了?”
他虽然还在咳嗽,但喉咙里的痰息清爽了许多,就证明他没有再抽。
让一个抽了几十年烟的老烟枪猛乍乍的戒烟是很痛苦的,苏娇还怀疑人家,确实不应该,她忙说:“我也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嘛,您这人可真是,玩笑都开不起。”
乔震语气一沉:“严肃一点,不许开玩笑!”
又说:“有事再联络吧,再见!”
他可真是又臭又硬,打个电话都是急吼吼的,单性格论,季胤比他可爱了太多。
苏娇和胡寄波是在三楼上,趁着酒楼休息的功夫聊天。
她刚挂掉电话,身后响起钟sir的声音:“阿波,你是不是该去接季凯回家了?”
胡寄波正跟老板聊的美着呢,一看表,拍脑袋:“这就四点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