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吵架。

时不时的,远处传来摔物品,砸东西的声音。

距离太远听不真切,不过就分贝来论,金花姐占着上风。

另一边的苏娇就惨了,不论体形还是力量,钟sir于她是碾压级别的,而且明明他们睡的是张榫卯严丝合缝的新床,但钟天明的律动甚至能叫它发出咯吱声响。

她也可算明白了,这男人压根就不是爱她,而是爱折腾她。

苏娇连呼吸都是痛的,此时咬牙忍着,但心里已经动了休夫的念头了。

她心说就这一回吧,最后一次。

反正赘婿,如今也用处不大了,明天休了他算了。

不过突然钟天明停了下来,迟疑着问:“是不是还是会痛?”

苏娇咬唇赌气不想说话,但憋不住的呼吸出卖了她:“唔好痛!”

她本来有一条命的,现在痛剩下半条了。

钟sir事才做到一半又生生急刹车,躺回了妻子身边,半晌说:“不应该啊”

他在证物室看了一大票的各种爱情动作片,都把自己看反胃了,他还专门购买了两性方面的书籍,自认各方面都做到最优了,她为什么还是会痛?

最平常不过的夫妻生活,倒成了钟sir生活中最大的难题,比杀利叔还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