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按会舒服。”
其实在灯下就可以看得出来,他的整个右肩到胸肌都比左边更肿。
□□,苏娇听过这个名号,据说是一款比大炮还要猛的枪,既钟sir因为它而被拉伤了肌肉,好吧,当苏大小姐收敛脾气照顾人的时候,石头都能被她捂化的。
她一秒由气转为怜悯,柔声说:“躺下吧,我保证把你按的舒舒服服的。”
跟小时候一样,到了夜里要睡觉时,她总喜欢把一头乌黑蓬松的长发辫成一条乌油油的长辫,也总喜欢穿两截式的灯笼洒裤和宽松的无袖T恤,此时伸手帮他按胸,长发从背部滑过来,抚过她肉感匀婷却又纤细的臂膀,在胸前搔动。
钟天明顺着她的发稍看下去,她没有穿内衣,隐隐可窥见两只会跳舞的,白白的小兔子,他喉结一紧,又认真说:“大小姐你虽然小时候脾气不太好,凶过我,但那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而且你救过我的命,只是你忘了而已。”
苏娇心说还有这种好事,她救过他的命,怎么救的?
她要真是他的救命恩人,以后可就不客气,要放开脾气指气颐使了。
她手猛的一顿:“怎么回事?”
又说:“快讲。”
但说起这个,钟sir就要卖关子了,只说:“那不是什么好事,你不记得才好,而且你只要记住,曾经你救过我的命,是我的恩人就好。”
同床共枕了一段时间,苏娇也算看出来了,这人要打定主意不说的事,你是很难叫他吐口。
但奇怪的是,她从小到大,别的事情全记得,却唯独不记得钟天明。
也确实,在她十岁左右的时候,有一段时间生了一场很重的病。
很可能他所说的事情就跟当时那场病有关,这人既不讲,还吊她胃口,苏大小姐当然不乐意。
而且她也是有办法治他的。
那不,钟sir闭着眼睛正在享受来自太太的按摩,突然间,某个位置就又被人用舌头调戏了一下。
那么一下,是足以让一个男人发疯的。
他猛的睁眼,一翻身,整个人带着掠夺和侵略的气息扑了过来。
苏大小姐扬起小脸,眸波轻转,眼神倔犟:“我不愿意喔,你要敢碰我,就算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