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的说辞来堵苏娇的嘴。

他的心里预期是10%,在他看来,给钟天明十分之一的家产就已经够意思了。

结果苏娇却说:“从小我就听人讲,香江那张唯一的赌牌上血痕累累,每一滴血里都有一个字,阮字。”

再一笑,又反问:“那一百多家黑赌场,不都是南洋阮家的人拼了命平下来的?”

阮智信只算是个智商正常的成年人,相比之下还不及他儿子聪明。

他说:“对啊,就是我们阮家人。”

倒是阮天浩觉得不对,说:“好了阿爸,咱们不聊了,咱们走吧。”

但苏娇紧接着反问:“既然死的都是南洋阮氏的人,那堂口二当家怎么就姓田了?”

恰这时季胤也来了,本来欲进会长室的,但也止了步,于远处饶有兴致的看着。

阮智信手指苏娇,张了半天的嘴,来了句:“我跟你有什么好讲的?”

再拉儿子:“咱们走。”

他们父子手拉着手离开了。

季胤倒是远远朝着苏娇竖了个大拇指,这才进会长办公室去了。

凡大佬,就没有一个不是人精的,忠爷就更是了。

大儿子用命帮他拼来了一张赌牌,但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阮智信只想给钟天明10%的家产,就是想用守江山这件事做为自己的功劳,来做谈判桌上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