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子。

他看着自己的双手，又道：“我不想，不想这样啊……”

仙狐只是躺在地板上，默不作声地看着房屋内桌椅板凳的腿。精液缓缓从他的股间流出，弄脏了大腿。耳朵上不时传来阵痛，他已经无所谓了，反正还会愈合。他不明白小将军到底在想什么，爽都爽了，为什么又开始难过了。他的体力所剩不多，声音轻得像空气中的一粒灰尘，“哭什么？”

小将军伏在仙狐身上，哽咽道：“……一切事与愿违，不该是这样的。”他顿了顿，“我是想和好才来的……我们应该像以前一样，不该是，不该是……”

仙狐感到自己的肚子上有什么东西打湿了，他有气无力地回答小将军：“你不就是这样的人么，打仗也好，朝堂也好，总是拉着我们一起跑，一起毁灭。”他忽然理解了小将军，这个人是如此笨拙啊，把一切搞得一团稀烂。看着满头白发，面容苍老的小将军，他心软了，喉头苦涩，像一颗糖球融化在苦水里。

又有什么东西滴下来了，这次是粘稠的，带着铁锈味的。仙狐坐起来一看，小将军才刚刚发现，来不及擦掉，大滴大滴的鼻血流到仙狐的皮肤上。小将军连忙后退，血流过嘴唇，滴到了衣领上。

仙狐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虽然心软了，但并不代表会可怜他，“你建木用的太多了，不出一年，你就要死了。”

小将军呆呆地抬起头，血流不止，头上的白发肉眼可见地掉了一大把。

外面突然传来了喊杀声、马匹的嘶鸣声，小将军回过头，看向屋外，可惜他的视线被高墙遮挡，什么都看不见。

一个宫人跌跌撞撞地跑来，忙不迭地跪在小将军面前，喊道：“大事不好了殿下，有一队兵马打上来了。”

兵马？全国上下已经没有军队了，哪里来的人。小将军回忆了一下，他愣住了，好像是有一只军队他当时要求军师组建的禁卫军。

随着这个想法，小将军的身体逐渐冰凉起来。

第39章 39 英雄应该英雄地死去

不知不觉，离开宴会后，他们已经做了一下午。此时太阳西斜，天边染上橘色的彩霞，颇为绚丽。若是往常，小将军还有闲心欣赏一会儿，可现在远处传来喊杀声，像是有浩浩荡荡的人马踏破宫门，洪水一般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