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一个手指头就能杀了你吗?”
小将军笑了,那细胳膊细腿的怎么可能,“你可以试……”第二个试字还没说出口,天旋地转,他已倒下。
仙狐骑在小将军颈间,大腿夹着他的脖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手里捧着酒碗,一滴未洒。
小将军脱口道:“厉害啊!”被仙狐软乎乎的大腿夹着,他似乎忘记身处险境。
仙狐也笑了。此前小将军见过他许多次笑,唯有今晚的笑,笑得不一样,笑得忘怀。有的人天生爱笑,却不是每一次都笑得开心,小将军明白这个道理。仙狐露出这样的笑容给他看,是否代表着一种信号?一个有机会和他交心的信号。
但小将军不想要这个,交心什么的,哪有交身来得痛快。不过至少近了些,不是有一句话叫,身体深处有着通向心灵的大门么,反过来说,通向了心,身体深处自然也近了。
接下来小将军却笑不出来了。
仙狐高举酒碗,笑得很坏,满满的一碗酒飞流而下,“这是仙狐大人赏你的,接好了。”
小将军被他牢牢摁在胯下,不光嘴接了,鼻子也接了不少。他呛得不停咳嗽,想抓住狐狸好好教训一把时,仙狐早回到座位上,好整以暇,又满上一碗。
广口碗浅浅一汪琼浆,映着仙狐如玉的脸庞。
小将军突然不生气了。甚至还觉得这人有点好玩,他是即将荣登宝殿的王,有谁敢灌他酒?
仙狐微笑,“你不怕我再赏你一碗?”
小将军走上前,抓着仙狐持碗的手,就着喝了下去。“多谢仙狐大人。”喝完还不算,他舔了舔碗沿,才放开手。他撑起双臂,将仙狐圈在怀里,直直地看着。暗示不管用,那他就来点明示。脑袋绑在裤腰带上的人,哪管什么细水长流?有今天没明天,想做就做,不做也有法子做。
“仙狐大人,我好热。”说着,他开始解衣服。平民食不果腹,衣服也不会像那些饱得没事干的贵族里三层外三层,就两件,小将军伸手一扯就开了。他的肚子虽然不饱,胸肌还是很饱满的。小麦色的皮肤油亮,新伤旧伤都有,最显眼的还是一道从左到右的长疤,颜色稍淡,凸着一块新的皮肤。
他看到仙狐的目光停在疤上,得意道:“这个疤啊,差点把我一个人变成两个人。”
仙狐掩嘴笑了:“世上再多一个小将军,真叫永无宁日了。”
“我现在就可以让你尝尝永无宁日的滋味。”小将军俯下身子,在仙狐颈间乱拱,闻他身上的香气,并没有想象中狐狸的骚臭,只是淡淡的热烘烘的皂荚味。
“想不到小将军和我是同族,不然怎么像只狗一样乱嗅?”
小将军目光灼灼,死盯着仙狐不放,一只手暗度陈仓,探进仙狐衣服的下摆,摸到他紧实的大腿,还捏了捏。“先前我就很好奇,你的尾巴是从哪里长出来的?”这问题问得好,无论长在哪里,都是衣服盖着的地方。想看,自然要脱了衣服。
仙狐依旧笑着,既不拒绝也不同意,就这么看着小将军,像在欣赏一幅画。让一个人为你神魂颠倒,难道不是一件有趣的事?有的人要靠媚术,靠春药,但他仙狐只要说两句话。
可仙狐忘了一件事,小将军本身就很想睡他,说不说话,结果好像并没有不同。
“听说小将军很会折腾人,果真不假。”仙狐不为所动,看着小将军支起帐篷,笑得更加甜蜜。“但是天快亮了,你的兄弟们也醒了。”他挣开脚上木屐,抬起一只裸足,用脚背来回蹭小将军胯下,他就喜欢看别人陷入两难的境地,不然何必拖那么久?
早有士兵醒了,看到这两人,一声不吭地退了出去。
小将军并不在意,他笑了笑,认真道:“你一定觉得我会怕。我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