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在仙狐身上挥汗如雨。他像一匹马,被快感不断鞭笞,奋力挺动。
小将军喘着气,小穴夹得太紧了,他浑身紧绷,说话都带着股咬牙切齿,“不会坏的。你是仙人,怎么操都不会坏的。”他俯身咬着仙狐的耳朵,在上面留下浅浅牙印。
“你这家伙……”仙狐气得攥拳,回过头恶狠狠地瞪着小将军。
小将军咧嘴一笑,拽起仙狐的长发,逼他不得不直起身子,迎接又粗又长的肉棒。
“你干什么!很累了,好痛……”仙狐手脚并用想要爬开,一头金发却还在小将军手里。本来后入就很累很酸了,还要强行迎合小将军,他实在有点受不了。
“那你求我。”小将军毫不放松,胯下耸动着,在仙狐的小穴不断进出。
“求你……什么?”仙狐双腿酸极,可小穴又好舒服。这家伙就不能像上次一样,让他躺着不动吗?
“求我疼你。”小将军喘息着,双目几欲喷火。
他要支配这个人。
你的快乐由我给予,痛苦也同样由我赐下。
母亲的事让他失去掌控一切的感觉,他要在这里讨回来。这个自命清高的懵懂仙人,必将成为他的禁脔,他将用高潮在这具身体上留下永生难忘的烙印。
仙狐不想思考,并不明白小将军话中真意,原原本本地念道:“疼我,求你疼我……”
小将军满意地笑了,缺失的东西似乎又回来了,他加快动作,专挑仙狐敏感的地方抽插。
在这场粗暴狂野的性爱中,疼痛与快乐一样多。他们无暇顾及他物,甚至连眼前人也无法注意,像蒙昧的野兽一样追求自身的快乐。他们与世事剥离,与存在剥离,甚至不再属于人类。
寂寞是什么?痛苦是什么?
也不重要了。
只要舒服就好了,只要忘记就好了。
小将军掐紧仙狐的腰,那上面早已是红痕一片,他咬着牙道:“我要射啦。”
仙狐累得说不出话,嗓子叫哑了,腰被小将军抬着,膝盖离地,只能靠足尖支撑。他两眼迷蒙,身下射过一遍又一遍,已经射不出东西了。
在一阵战栗中,小将军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死死捏着仙狐的腰,精液喷薄而出。
被温凉的精液一浇,仙狐的小穴猛烈收缩,身下又射了几滴稀薄的水。
小将军脱力倒下,抱紧了仙狐。
两个人躺在全是体液的被褥上,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溺水者,大口地喘气、咳嗽。
良久,两个人身上慢慢冷下来,汗液蒸发,热度退却。
仙狐开口,声音嘶哑,“你好点了吗?”先前在小将军身上闻到的那股香味不见了,而自己的身体也已经麻了一半。他忍不住在心里笑自己,真傻,为了安慰别人,把自己搭了进去。
小将军将仙狐抱得更紧了一些,像虾米一样蜷缩在仙狐身边。又过了很久,他很慢很慢地说道:“我无论如何,都是名不正言不顺之人。”被抛弃的不甘褪去,现在只剩心灰意冷。他不知道如何面对兄弟们,也不知道如何面对国王,他好像变成了一条软弱的毛虫。
仙狐伸手,如同安抚一个孩子,反复摸着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