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女婿,他理应去探望一下。

三蹦子自从知道了余小芳怀孕的消息,抓耳挠腮,心里乱的很,晚上马老爹回来,他赶紧将这事告诉了他爹,说余小芳怀了他的孩子。

马老爹一听,好事啊!当即便说:“那得让她生下来啊!”

三蹦子一听,脸色有些古怪,支支吾吾地道:“可我已经和她说,让她把孩子打了。”

马老爹气得想锤他,“那是你的种,怎么能能打了,必须生下来!”

儿子以后能不能娶到老婆还不知道,这孩子很有可能就是他唯一的孙子,怎么能打了!

马老爹催三蹦子去找余小芳说这事,三蹦子有些不愿,“这个点孙祥已经下班了,不好说这事,还是等明天吧,等孙祥上班走了,我再去找她。”

马老爹一听,想了想也是,便同意了。

谁料第二天,三蹦子在孙祥家门外等了半天也不见余小芳出来,忍不住进院趴窗,却见余小芳根本不在家,门也是锁着的。

三蹦子这一天去了孙祥家好几次,直到晚上孙祥回来,灯亮了又灭,也不见余小芳人影。

三蹦子回家和他爹一商量,俩人心里都犯嘀咕,这余小芳要是去了医院,晚上不可能不回来,难道是回了娘家?

第二天,三蹦子又去孙祥家院外远远观望,见今天明明是礼拜六孙祥却骑车出门了,忙回家取了自行车,远远地跟着孙祥。

骑了一个多小时,瞧见孙祥拐进了一家小院,三蹦子忙跟上去,绕到了房后,从后面院墙翻了进去。

左右两间房,三蹦子趴在东屋后窗向里瞧了瞧,见里面没人,又去趴西屋后窗。

随后便看见,余小芳正在炕上靠墙坐着呢,头上还包着一块头巾,只见她神情有些紧张,脑袋缩在窗帘后面,像是怕什么人看见似的。

此时窗外院里,孙祥看着正在晾衣服的丈母娘,两人相对无言,丈母娘看着好好的,不像是病了。

余老娘看到女婿来了也是一惊,没想到他来得那么快,这下可不好了。

孙祥看着丈母娘神色有些不对劲,便问道:“妈,你不是病了吗,怎么还在这干活啊,小芳呢?”

余老娘一听孙祥提起女儿,神色更不自然了,“女婿来啦,啊,我这病就是时好时坏的,多亏小芳在这伺候我了。”

“怎么不让小芳干啊,她去哪啦?”

余老娘更是汗流浃背,“小芳,她,她去她姐那了!”

正当两人面面相觑,忽然听屋内传来一声大喝,“什么,你把孩子打了!?”

余老娘瞬间就变了脸色,猛地转头看向屋内。该文来自期一污〇22硫酒

孙祥也听见了,脸上疑窦丛生。

原来三蹦子见余小芳就在屋内,当即便从后窗翻了进去,余小芳一见三蹦子来了,吓了一跳,惊诧地小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就之前你和我说你怀孕了,我又想了想,觉得这孩子应该留着。”

余小芳神色古怪,“你说什么胡话呢,孩子我已经打了。”

“什么,你把孩子打了!?”三蹦子大喝一声,这下他怎么和他爹交代啊!

余小芳惊地瞪大眼睛,“你小点声!”随即偷偷打量着窗外的动静,却见孙祥已经进屋了,余小芳脸色大变。

孙祥跨进西屋门,便见屋内的两人正一个炕上一个地上,脸色都不是很好。

他心思电转,仿佛窥到了一点真相。

之后怎样的修罗场且不提,余家人将三蹦子赶走了,孙祥和余小芳单独谈了谈,孙祥对余小芳说,让她安心在这做小月子,先冷静冷静,他们俩的关系两人都再考虑考虑。

孙祥走了,余小芳哭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