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意失声尖叫,全身都颤抖着,“太大了,不行啊不要了呜”

沈嘉俯身,手下动作不停,凑到她耳边说:“不是说不求饶吗?”

陈意此刻嘤嘤呜呜的,全部心神都被集中到了下面那一方洞穴里,哪有精力思考之前的事儿,只一个劲儿地哭,

“呜呜不我不要呜啊”

叁根手指的旋转操弄还不够,沈嘉连外头颤颤巍巍的小珍珠也没放过,大拇指在上面随着抽插的频率按压。慢慢地陈意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觉得灵魂跟着他的动作离了体,轻飘飘的如在云端,穿过一阵霞光之后,到达极乐。

感觉到女人要到了,沈嘉加大幅度,最后狠狠刮了一下她的G点,他利落地退出来,女人的屁股上下剧烈摇晃了一下,一股水柱从还未闭合的洞口冲出,滋到了他的小腹上。

沈嘉抹了一把那液体,气息急促,拉开帐篷拉链弯腰走了出去,在外面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夜晚冰凉的空气。

帐篷里的陈意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捂着脸不停地抽泣。

沈嘉回来就听见她还在哭,诧异地拉开她的手,好家伙,这就眼睛都哭肿了。

他张了张嘴,想问她哭什么,又觉得不好,于是闭上,拿出纸巾给她清理下面的狼藉。

陈意睁开眼,泪花里隐约看见沈嘉正跪在她的双腿间,气愤地踹了他一脚。

踢到了他的肚子上,硬邦邦的,好在她现在也没力气,两个人都不痛不痒。

沈嘉捉了她的脚踝,细细的一圈,上面薄薄的一层皮肤白得像雪。

“别乱踢。”

他的语气不太好,陈意扁扁嘴,哇地一声又哭了出来:“呜呜呜都怪你,就呜就踢你!”

沈嘉没想到看起来趾高气昂的外甥女儿竟然还是个小哭包,无奈地拉着她的脚又在自己的肚子上按了一下,“踢我,好了吧?”

“呜呜呜”陈意埋头在枕头里,觉得脸都丢光了,难过得要命。

“我呜呜么大都没呜呜呜”

沈嘉没听清,将她挖出来,“你说什么?”

陈意眼睛红得像兔子,嘴巴扁着,含着一汪泪,恨恨地看着他,“我说,我长这么大了,都没尿过床,都怪你!”

她扑上去锤他,“我都说了不要了,我不行了,你为什么你为什么还要继续!”

沈嘉接住她,哭笑不得,“你什么时候尿床了?”

“就刚刚。”

女人埋头在他怀里,抽泣,“我记得,我最后,尿了。”

沈嘉笑起来,胸腔震动,陈意抬头看他,“你还笑我?还不都是因为你!”

“不是尿。”

沈嘉平日里凌厉的眉眼在暖暖的灯光下柔和起来,他摸了摸女人的头发,安抚性地轻声告诉她,“你不是尿了,是潮吹。”

她叼住沈嘉的耳垂,声音微弱,却无比清晰的传到他的耳中,“舅舅,干我。”

沈嘉深吸一口气,将陈意掀起,扔到床上,埋头就将他眼下的一只雪乳吃进嘴里,香滑白嫩,软弹细腻,他爱不释口。

另一只也不会让它寂寞,大手罩上去,半个儿都拢在手里,揉捏搓弄,两根指节夹住挺立的小红樱桃,轻拉慢扯,颇有技巧,陈意在他身下娇喘连连。

他扯下松垮浴袍下的平角裤,早就勃起的大家伙瞬间弹跳出来,贴在他平坦的小腹上。沈嘉伸手将它向下拨弄,圆圆的大龟头抵住小小的花穴,一个挺腰,怒胀的阴茎插进湿滑的小穴里,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空虚的甬道被巨大的肉棍填得满满当当,胀痛的性器被潮湿温热的小穴吸纳抚慰,难怪历史上总有男男女女沉溺性事,不过是简单抽插的活塞运动,其中男女却不亚于享受人间极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