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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他……”
“你背?”
“……”
薛潮躲在停车场的车后,等巡逻的保镖过?去, 带蒲逢春回到教学楼区。
“酒吧如果有他的死亡,他早死了?。”薛潮说, “他穿的衣服是干净的酒保服, 人家自己人,不用你操心。”
“你那位母亲呢?”薛潮跟在蒲逢春后面,进入最左边的一教。
“宿舍。”
薛潮古怪地反问:“宿舍?”
“你没听错, 上个?单元以后,她的掌控欲又高涨了?, 直接住进我?宿舍的空床位了?。”
薛潮肃然起?敬:“你怎么偷跑出来的?”
“以毒攻毒,各科一套卷子, 除掉作文, 扣分都保持在五分以内,换一次去‘食堂’的机会……但也?待不了?太长时间,身上有定位器, 有要求你尽快。”
薛潮听得?心有戚戚,幸好?不是他扮演这个?角色,否则他只有剑走偏锋、越狱潜逃一条路可?以走。
蒲逢春瞥见他的表情,笑:“你忘了?我?有‘共鸣器’?”
“这就是传说中的‘请学神附体’吧……听着比笔仙有用。”
一教的教务处推门是一间自习室,桌椅由练习册堆成,肉眼可?见的地方贴满便签,有单词、古诗文、理科公?式、元素周期表等,保证无论?看向哪里,满眼都是知识,桌边有一个?mp3播放器,正在“衬衫的价格是九磅十?五便士”,还有一个?独立卫生间。
薛潮刚要坐下,就被蒲逢春拦下:“你坐下就触发‘快乐学习’了?……起?码做完一套卷子,否则起?不来。”
“……恐怖如斯。”他本来也?不是休息来的,谨慎地站在原地,刚指向卫生间,就听外面“砰”一声,像什么东西砸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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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薛潮所说,邓达云醒后,虽然也?没到专车配送的地步,但酒吧也?没为难就让他走了?。
但他独自走在格格不入的热闹车道,只觉得?脑子漏风似的冷,繁华是鬼道的繁华,尽头是阎王殿,他已经是鬼了?。
鬼走的地方,哪有生气?
远远听到脚步声,一个?女学生急急忙忙跑进三?号教学楼,有车挡着,他只看到跳跃的发尾,但他也?不在意,愣愣地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