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安心,你那继母不敢怎么样。”她一语定,安住文菱的心。上辈子文菱鲜少出入各家的宴席,所以闫姝对她了解不多。

想来也是如今日这般,外出游玩都是处处受到局限,久而久之,文菱哪儿敢出门,便养成了沉闷不愿与人相处的性格,最后落下生病都无法找人诉说的下场。

可闫姝不会忘记上辈子,是文菱在危难之间,还不忘记出声提醒她危险,这般勇敢姑娘,不该行尸走肉般的活着。

闫姝面前的纤弱少女闻言,望着她久久不能回神,半晌后,她面色动容地点点头,“我自有我的活法,就算是继母,也不该干涉我本该拥有的权利。”

文菱回想起上次的事情,她躲在祭拜的案台下,抱着排位叫母亲时,继母那灰白的神情,好似在惧怕着什么一样。

她为什么会有那样的神情,文菱觉得闫姝讲得对,她那继母,不敢怎么样她,“姝儿,谢谢你开导我,我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说来我下月初过生辰,从未邀请过旁人,你要不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