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闫小姝不长记性,特意又挖了一点抹在她鼻尖,让这带着药苦味的软膏侵占她的鼻腔。

“啊喷,啊喷,唔,这味道真是怪。”闫姝熏得直打喷嚏,接着又道:“还不是戚安安在一旁火上浇油,我要是当下软了态度,母亲还以为真是我做的,届时何止是一巴掌这么简单。”

闫林帆将手擦洗干净,随后放在她头上揉了一把,对上她抱怨的小眼神儿,哈哈笑道:“所以你这次可真险象环生,还不得谢谢你哥哥我,不如今儿的醉迎楼的饭钱,你付怎么样?”

闫姝一双粉拳握的生疼,怒气直升:“好呀,你个闫小二,啰哩巴嗦这么久,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

她跳起来就要去捶人,一双杏眼睁地圆溜溜,不可置信看着他。

闫林帆哪儿能原地等着她捶,当下大笑着躲开,一边还逗弄着她,惹得闫姝恨不得咬他一口解气,“哎,我这是实话实说,要没我给你兜底做证,母亲还要怀疑你。”

想来戚安安在闫府装巧作乖十几年,平常对人对事儿文弱又懂理,也不知怎么闹这一出。

要没惹上闫小姝,兴许他也看走了眼。但戚安安既然已经选择出手,便是相当于不想要闫家这个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