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椅把手,亲自推着他走。

月落乌啼,寒霜已至。侯府后院寝屋内,闫姝抱着枕头趴伏在榻上,衣衫半退至腰间,一根细细红粉绸带系在她的颈脖上,身下浑圆白如雪,侧看如峦,曼妙腰肢在退半的衣服里影影绰绰。

此情此景甚是美矣,只是“哎呦,哎呦”的哀嚎声,不绝于耳。

荣玄坐在床榻边,一手拿着药膏,一手在她后背擦伤红痕处涂抹,待涂抹均匀后,他将药膏搁置一旁,腾出双手来。

蘸取一点药膏在手心揉化,他对上闫姝侧目满含期待地目光,挑了挑眉,低声蛊惑道:“要再轻些?”

“再,请再轻柔一些。”闫姝泪眼汪汪地颔首,半咬着唇瓣,似再也忍受不了片刻。

荣玄唇瓣轻启,吐出一个字,“好。”他微勾着唇,答应的爽快,半弯着的眉眼中却藏着狡黠,随之,他毫不留情地推按在闫姝受伤的腰间。

“唔……骗,骗子、混蛋……”,闫姝深有所感,眼眸透露着不可置信,疼到一口咬在枕头上,泪眼涟涟强忍剧痛,直到痛感稍减,她忍不住唾弃荣玄出尔反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