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但,好在永无后顾之忧。还要多谢太子疑心病重,居然想到把人养在别人的院子中。
王采儿思忖自此,眼中寒光大胜,让僵硬的笑容都多了些真情实感。那李简昱也是个色胆包天的,这二人但凡一方是个高风亮节的正人君子,她都不能得手。
心头大患已然解决,她眸色略过身后闫姝二人,心叹此女虽是个隐患,却不足为惧。荣家是个京城人尽皆知的破落户,有个皇后做后盾又如何?
与她王家蒸蒸日上相比,不过是以卵击石,螳臂挡车都比他们胜算大一些。
王采儿不以为意地收回目光,轻视的神采不经意地落在皇后身上,“母后,日头都已带些凉意,不如明日再来赏花吧。”
闲暇时光悠然而逝,日落西山之际,在养心殿陪同皇帝博弈棋技的太子荣玄二人,出现在御花园,闫姝辞别皇后,趁着夜幕降临之前,他们二人踏上了回家的马车。
今日在宫中提心吊胆了一天,身处心安之地,闫姝才敢在亲近的人面前露出疲惫之色。
荣玄心疼地捏住她的肩颈,收着力道为她小心侍弄,“夫人辛苦,左右不过这一次,日后少些进宫,也少受些规矩。”
闫姝斜眼睨了他一眼,哼笑道:“你倒是会耍嘴皮子,宫中的贵人请帖一下,谁能明目张胆的拒绝。”
荣玄顺着她的姿势,将人搂入怀中,“你就说在家照顾为夫,谁还会强求与你。”
她扭头上下打量他一眼,到底是没有将口中的话说出来。荣玄得了便宜就收敛起嬉笑,颇为正色道:“瞧出你是有些情绪的,难不成还是那王采儿故意在姨母面前刁难你了?”
荣玄深知闫姝与太子妃的渊源颇深,两人谈不上势如水火,却也不与其为伍。虽是表面尚且能和颜悦色,他也知一切不过粉饰太平。
“为难谈不上,今日发现她太过安分,不如做姑娘时那般张扬,俗话说,不怕狗吠,只怕狗不吠。”那些不会叫的狗,才是隐藏杀器,让人探不出虚实。
“原来是愁在这儿呢?”荣玄故作恍然大悟道:“她此时安分,说不准是暗地里收拾那些不安分的去了,你该高兴才是,可不要苦哈哈的闷声不说话。”
荣玄敲了敲她的脑门,有些话点到为止。
闫姝眨巴着杏眼,吃痛地捂住额头,仔细品味他这忽来哉的一句莫名话。
少倾,她眼睛亮几分,看来是自己长时间的布局有所收获,“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王采儿在收拾自己之前,必然会解决戚安安这个后顾之忧。自己或许只是一个潜在敌人,戚安安可是与王采儿有夺夫之仇,当然是后者更有分量。
她在自己面前安分,可不代表没在暗处料理戚安安。而她不管是无意间让人透露戚安安的行踪,还是让文菱在宫中散播太子绯闻消息,无外乎一个目的让王采儿心生警惕,对戚安安痛恨至极。
借王采儿之手,换表妹一个不得翻身的机会!
此举不外乎与虎谋皮,然,幸得荣玄在暗中操作,她说不准真的可以从此全身而退。
只是可惜,先前将表妹送庄子时,被太子的人截了胡,王采儿没抓住好时机,现下听着,倒是让她得了手。
这还真是能轻而易举的引起她的好奇心来。闫姝看着容玄故作高深的样子,心道该是没那么容易得到消息。
“知道些什么?你是在指哪些?你家这位,知道的可多了,还望看姑娘有没有诚意,我的价格可不低!”果不其然,消息哪儿能这么好得到,尤其是她现在面对的可是京城头号消息贩子,隐藏在人海世俗之中,真正的暗卫统领荣玄。
闫姝心知他没那么好糊弄,做足了准备,皙白葱段般的指节牵起容玄的衣袖,:“暗卫大人,听说您知晓我要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