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蜚语。
萧藏累了,捏着他袖子的手松开,沉沉的睡去了。萧隽珍惜的抚着他的脸颊,他的墨发,“我不会让你想我,我这一生都不会走。”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渣作者:攻和受的区别知道吗
小天使:???
渣作者:苏云翳吃鸡吗?
苏云翳:???
渣作者:萧藏吃鸡吗?
萧藏:【愣了三秒,脸色发黑】不吃,滚!
渣作者:看吧,一眼辨攻受
76、艳杀天下(76)
从床帐中探出的一截雪白手腕搭在深色的软垫上, 诊脉的大夫眉头紧蹙,“大人脉象从容和缓,并无身染病症之象。”
今日召来的几个大夫都是这么说, 萧藏心生烦闷,将手收了回来, “下去罢。”
大夫背起药箱,垂首道了声‘草民告退’就低着头退出去了。
萧隽在一旁看着,萧藏将皇城里有声名的大夫都请了过来, 但那些个大夫没有一个诊治出什么来的,“大人近来身体不适吗?”
萧藏也不想对外人道自己身体的异常,“近来只是身子疲乏,没什么精神而已。”
“外面还有几个大夫,奴才让他们进来。”
萧藏见了几个大夫了,说辞都是一样的, 只怕今天他见再多的大夫也没用, “不用了, 让他们都回去罢。”
萧隽想说什么, 但欲言又止,最后只应了一声‘是’就退了出去。
萧藏并不是什么坐以待毙的人, 萧府藏书颇多, 萧云早些年还研习过栖照的巫蛊之术, 萧藏在书房里翻了些书出来,一页一页的对照着自己查看。萧隽看他看的认真,只进来为他换了几杯茶水, 到下午时分,看了四五本藏书古籍的萧藏,视线停顿在了翻开的那一页上。
上面白纸黑字,写着‘玉枕奴’三个字。抬首一行所写的症状,与萧藏现在极为相似,说这是栖照国的三大奇蛊之一,女子中此蛊,阴气外泄容貌凋零,男子中此蛊,虽不会损耗身体的精血,却会一月一发作,发作时无药可解,阴毒至极。
萧藏握着书卷的手收紧,指尖恨不得刺穿书页。
若真的是玉枕奴,就是将下蛊的那人碎尸万段也不足以平息他心中的恨意。
还好那玉枕奴虽然是无药可解的蛊,但并非没有缓解之法,记录这玉枕奴的书上末页,写着一行小字,说这玉枕奴是阴蛊,中蛊之人只要身佩阴玉就能克之,所谓乾阳属龙,坤阴属凤,阴玉又称为寒玉,凤胆玉,这样的玉终年阴寒,入手如握冰一般,极为稀少难得,但萧府里最不缺的就是这样的珍宝,萧藏当即就让人从库房中取了一块阴玉出来,打磨成一块玉佩,贴身佩戴在脖颈上。也不知是心里缘故,还是真的中的是那玉枕奴,在玉佩贴身放在心口时,本来神志昏沉的萧藏,只觉灵台都清明了起来,那缠绕着他,令他烦躁不堪的燥热也褪去了许多。
只是这阴玉,也只能将一月一发作的玉枕奴,延缓到三月一发作,发作时候一样神志不清。萧藏虽因不能根除而烦闷,但眼下他也没有更好的方法了。
再说御贤王府的宴寰那边,萧藏体内的蛊就是他下的,他一直在等着萧藏发作时的狼狈情态,但两月过去,萧府仍旧风平浪静,他再也按捺不住,前去探看。
恰好当晚萧藏与宴凛出了宫,两人包了一个画舫,泊在湖面正中观赏歌舞。宴寰借着夜色与湖畔柳枝的掩映,看着画舫上窃窃低语的两人,宴凛手掌大权,眉眼间有一种睥睨之气,容貌被灯光照的明艳的萧藏坐在他身边,双双都可入画。宴寰双拳紧握,在岸边藏身的柳树下,重重的砸了一下。
当初他是何等风光,宴凛他都不曾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