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唔不是”白观璧混乱之中,才知晓自己竟是喊出了从前两人之间的亲密称呼。他自知失言,便咬着嘴唇不再言语。

白鸿心知有鬼,干脆便停了下来不再动作,只硬生生地将男人的情欲吊在半空:“你若是不愿说,那我也只能”言罢,又作势要将鸡巴从穴眼中抽出。

白观璧正被操到紧要关头,这片刻停顿都能要了他性命去,当下只能急切开口道:“别我我说,你你先动一动啊好痒,用力插插我唔”

白鸿轻笑一声,故意放缓速度不急不慢地来回抽插,绵长的快感如水波般袭来,却终究比不上刚才的狂风骤雨。

这如同饮鸩止渴,只会让白观璧越来越难受,鸡巴堵在穴眼里,动作却如此缓慢,却比没插进来时的空虚更加难耐。

“鸿儿别别这样,用力啊用力些难受嗯”

他双手紧紧攀附着花架,屁股来回磨蹭,双眉紧蹙,小穴贪婪地追寻着鸡巴,似痛苦又似欢愉。

“你将这事说明白了,我便让你心满意足如何?”

白观璧泪眼汪汪,已顾不得其他,语气中带着哭腔问道:“当真?”

“千真万确,”白鸿瞧了一眼花架旁用以夏日乘凉的床榻,又笑道:“不止如此,还能让你舒服到天上去。”

白观璧被他的话语说得心动,只好不情不愿地开口:“我啊我曾经做过一个梦,梦到我是你的小叔叔,嗯然后馋你的身子,于是勾引了你来操我那个时候你还没有这般大,完全就是少年的模样”

“哦?”白鸿有些狐疑地瞧着他,似乎在咀嚼这话语里究竟有几分真假,“小叔叔?”

“嗯,你是我的侄儿我的鸿儿。”前后两个世界的身影仿佛在面前渐渐重叠,媚肉紧紧裹着鸡巴,只恳求着能在穴眼中动作操弄。

“我修行千年有余,身世一事记忆倒是极为模糊”白鸿陷入沉思之中,最后仍是缓缓摇头,“倒当真记不起来,我还有你这样一个淫荡的叔叔。”

“记不起来也啊无妨,小叔叔记得便够了”白观璧早已抛弃了羞耻心,一心追逐着爱欲,“我都说了,你你快来操我,嗯里面好痒。”

白鸿见思索不出结果,便也起身将白观璧抱去了榻上。

后者正疑惑这普通的乘凉床榻有何妙处,却见这石床被白鸿的灵气所驱使,竟是如弹床一般自行上下动作了起来。

此刻无需男人动作,白观璧便能感觉到那粗大鸡巴狠狠搅弄着女穴,将淫水干得飞溅。

这院落本就四下无人,天然静谧,鸡巴插穴的啪啪声更是听得一清二楚。

这石床弹动的频率越发猛烈,更加强烈的快感也从下半身涌来,龟头在敏感处尽情研磨,插在甬道内,高高低低时,上下狠撞,左冲右突,浑无定性,一味将四壁磨蹭嵌入,处处凸点软肉,无不照应齐全。

如此猛干百下,白观璧便是彻底败下阵来,哭着一边喊舒服又一边哀求。

白鸿亦觉格外尽兴,舒服地呻吟数声,两人一同畅快地泄了精水。

白观璧疲惫到了极点,就此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