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事与她言说。

她心中大喜,知晓白鸿总算要给她个名分了。今夜又换上了一身正红色的装扮,端的是喜气洋洋,像极了婚袍。

“若是要谈婚论嫁,聘书自是不可少的。在下父母双亡,唯一在世的亲人便是小叔,他虽十恶不赦,我却不能不尊他。”

听到少年提及白观璧,丁音的脸色便有些不自然起来。

倒不是因为其他,而是她怀疑白观璧对自家侄儿有过不轨之心。

白鸿杀男宠的那日她是知晓的,这才恍然大悟为何白观璧久未婚娶,竟是因为这等肮脏事。她恶心得要命的同时又想起自己刺伤白观璧时少年伤心欲绝的眼神。

他们可是叔侄关系。

丁音不敢再细想下去,只能安慰是自己想多了。

她维持着脸上的笑容,开口道:“我虽是生在东海,却也听过农夫与蛇的故事。这等足以千刀万剐的罪人,白鸿哥哥还是趁早将他解决的好。”

少年不置可否,脸颊似乎因为杯盏中的酒液而微微发红:“他如今四肢俱断,经脉全废,已是做不了恶事了,只是连带着执笔还有些费劲。”

丁音虽觉白观璧是个祸患,可转头一想等自己成为庄主夫人了,再暗地里寻个由头将他杀了岂不是轻而易举。故而也放下心来,耐心等人将那所谓的聘书送来。

满心沉浸在喜悦之中的龙女并未注意到,寂静的大殿之内,除却风声,还隐约回应着某种淫靡的水声。

被厚实桌布所遮挡的视线下方,少年的胯下正跪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男子。他张着嘴,艳色红唇哆嗦着吞吐少年的粗长鸡巴,眼底尽是蒙蒙水汽。透明的水液随着鸡巴进出而沿着他的下颌留下,滴滴答答地汇聚在桌角,让人以为是无意倾倒了酒液。

从白观璧有些失神的眸子足以看出,早在丁音到来之前,他便已被白鸿带来此地,被迫藏在桌底品尝那人的阳物。

如果仔细看的话,还能发现此刻他身下的肉穴中还插了一根足有七寸长的玉势,玉势上方荡着一根细线,尽头却绑在了白鸿的小指上。

只需轻轻一动,他的小叔叔就会不可自拔地发出闷哼声,然后将鸡巴吞得更深。

若是一次还好,再多来几次,难免丁音不会发现端倪。

月已近中天,却丝毫不见任何聘书的踪迹。白羽山庄之内的下人和弟子们仿佛都没了声响,只剩下沉寂的夜色。

丁音终于不耐烦起来,却还是按捺着性子道:“白鸿哥哥,这咱们还要等多久?莫不是那老魔头故意为难我们,不愿我嫁给你。”

白鸿唇角微弯,一双桃花眼端的是邪魅无比,他将巨刃从白观璧口中抽出,捏住了他早已被泪水浸染的脸,用龟头在那柔嫩唇瓣上来回摩挲片刻,突地将他一把从地上抱起来,毫无遮拦地呈现在丁音面前。